我輕笑了聲,“多大的事還能讓我亂了陣腳?”
“米粒前一陣巡演回到宗洲體育場,郁秋庭坐在第一排大屏幕整好給了他一個鏡頭,現在很多人都在討論這件事。”
我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就這事?”
“啊。”
“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我有什么穩不住的?”
可星焦急的坐在我身邊,攬過我的肩膀道:“纓禾,你是最了解郁秋庭喜怒的人,你稍稍給他一點點笑臉,他就能屁顛屁顛回來!
我覺得你們本不至于走到如此的地步,為什么突然就放棄了?豈不是便宜了別人?!”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怎么樣和我也沒有關系。”
在奶奶離開后拾月的主子沒有再讓她跟我提郁秋庭的事,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什么…
我身上的蠱也沒有取出,奶奶離開導致我情緒起伏很大,蠱早已經入了心想取也是件難事,拾月說她現在并沒有多大的把握。
每次心絞痛犯的時候,心里就會有人和我對話來刺激我的情緒,只要怨念恨念一起,我的眼睛就會變成紅色,那樣子很恐怖也很丑陋。
那種時刻我背后的狐貍頭疤痕便會發燙,好像一正一邪兩種力量互相牽制。
我太好奇我身上的秘密了,也在一點一點的將它揭開!
沒過一會兒諾婕抱著燭南下樓,見我們談完才過來一起坐。我見燭南開心的一直笑,心想若是自己不在了…他也能幸福的吧?
我的家人們朋友們…應該都會替我好好愛他,護他周全吧?
諾婕扯著脖子看了看,好奇的問道:“他們三個去哪了?”
“歡喜和小曼去準備進村要用的物品,拾月吵著要跟去買吃的。”
可星有些緊張,臉色煞白的問道:“什么時候去?”
我看了眼燭南,“三天后。”
燭南瞪著大大眼睛頗為嚴肅的問道:“媽媽要去哪?燭南可以去嗎?”
我沖他張開雙手,他嘰里咕嚕爬了過來撲進我懷里。
“燭南乖乖回去上課,媽媽出去的事情不要和爸爸說。等我回來帶你去游樂場,或者我們去海邊玩,好不好?”
他憋著小嘴委屈的垂下眼睛,“那你多久才能回來呢?我每周休息的時候還能來了嗎?”
多久?
我真的不知道,也許一天,也許永遠。
蔣諾婕見我不好回答,連忙幫著打圓場道:“你當然可以來,到時候干媽去接你!”
燭南很不情愿的點了點頭,黏在我身上再也沒有下去,他最喜歡的歡喜叔叔回來,連說帶哄依舊無動于衷。
晚上睡覺前拾月來我門前道:“你等我回來后一起出發。”
“你去哪兒?”
“我出去辦點事,三天后千萬等我啊!”她說完,哼著小曲幫我關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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