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帝睡在最里面,她倒是看的開,手兒撐著臉頰,看著冰帝,也是在看著陳墨,含笑道:
“這樣也好,也省得每天晚上在多想了。”
雪帝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冰帝就有些氣了,轉過身來,怒道:“雪女,都是你出的餿主意,現在可好了。”
“當然好,正好如了你的愿不是?”
“呸呸呸,你胡說八道什么。”冰帝臉色羞紅,她之前怎么沒發現雪帝還有這樣的一面。
雪帝沒有說話,她其實心中也很羞惱的,只是在冰帝的面前不能表現出來罷了,她臉紅了下,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在床上躺了會后,便是趕忙的起身:
“冰兒,快點起來,時候不早了,可別讓阿銀發現了。”
陳墨的這些女人中,雪帝怕的不是波塞西,而是阿銀。
波塞西穩重,大氣,就像是心中不滿,也不會當面說出來,更不會拉下臉如潑婦一樣,跟她拼命。
可阿銀就不一樣了,她若是發現,非得跟雪帝沒完不可。
比比東的前車之鑒可是擺在雪帝的面前。
聽雪帝這么一提,冰帝也是嚇的打寒顫。
一番窸窸窣窣后,同雪帝慌亂的逃回了自己的樹洞。
...
在雪帝、冰帝兩人走后不久,阿銀邁著輕盈的步子走了進來。
盡管陳墨已經在收拾,也開窗在散味,可是卻怎么也想不到,阿銀來的這么快。
“好濃的一股酒味...”阿銀捏著鼻子蹙著眉,掃了眼樹洞四周的酒壇子,驚訝道:“夫君,你這是喝了多少?”
“啊,沒喝多少,沒喝多少。”
阿銀嗅到一絲不對勁:“夫君,昨晚是不是有人陪你一起喝了,晚上還留宿了。”
陳墨面色一變,他知道阿銀的脾氣,哪敢實話實說,道:“哪有,就我一個人喝。”
“你一個人喝干嘛喝這么多?”阿銀幫著陳墨收拾了起來,臉上卻是寫滿了狐疑。
“這不是喝不醉嗎,所以多喝了點。”
“你管這叫多喝了點?”阿銀看著那二三十個酒空壇子,嘖嘖道。
陳墨收拾著,沒有回應。
就在這時。
阿銀突然在床下撿起一條皺皺的絲襪,臉龐瞬間密布上寒霜:“這是什么?”
“完了。”陳墨一拍額,這下不好糊弄了。
樹洞中。
陳墨坐在桌旁,阿銀坐在陳墨的對面,聽到陳墨一五一十的交代,臉上氣鼓鼓的,牙齒咬的咔咔作響:
“你...你真行,竟然和雪帝、冰帝她們兩個一起...你你你,我找她們算賬去。”
阿銀數落了陳墨一陣,當即氣的站起身來,就要離開樹洞,被陳墨擋了下來。
“你讓開。”
“不讓。”
“你讓不讓?”阿銀四周瞅了瞅,最后拉起一個圓凳揚了起來。
“不讓...”
陳墨一把奪過阿銀手中的圓凳,將她摟進懷中,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在她的耳畔輕聲說著:
“寶貝,這片住了這么多人,你這么一鬧,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乖。你要是覺得不解氣,你打我也行,可以打我臉,你來...”
陳墨抓著阿銀的手,揚起來,朝著自己的臉上打去。
“你...你放...放開我...”
阿銀使勁的把手抽起來,氣的踩了踩陳墨的腳,惱怒道:“你就會欺負我。”
“我哪敢。你不是想看我穿你買的新衣服嗎?我這就穿給你看,單獨給你一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