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衍靜和清萱提著月亮石制成的燈籠在花海中相互追逐著,不急不緩,不緊不慢,姐妹兩已經很久沒有這么愉快的打鬧了。
陳墨躺在帳篷里,雙手枕在后腦勺上,她們打鬧,陳墨倒是樂的于此,正好借此時機,好好的歇息的一會。
閉上雙眼,瞇了起來。
“衍靜,待會我和夫君洞房后,脫下來的婚袍你就換上,然后你和夫君也簡單的拜堂成個親,這樣也不會有遺憾。”
花海中,清萱跑累了,彎著身,雙手放在膝蓋上,對清萱說道。
“我...我才不要呢。”清衍靜羞紅著臉,也是停止了下來,站在清萱的身后,替姐姐整理已經偏移了位的鳳冠。
“你不先不要這么快拒絕,這里又沒有別人,不會知道的。”清萱看了眼離自己好遠的洛漓,小聲道:“她沒見過你,應該不知道你的身份。”
清衍靜紅著臉沒有說話。
...
洛漓提著婚袍的裙擺,手上拿著紅蓋頭,露出兩截雪白的小腿,在花海中游蕩著。
她知道清衍靜,雖然兩人沒有碰過面,但在清衍靜布置陣法的時候,看過清衍靜一眼。
從別人的嘴里,知道清衍靜的身份是浮屠古族的神女。
不過前段期間浮屠古族不是發出消息,說清衍靜被貔貅抓走了嗎,怎么現在在凌煙城。
還和陳...夫君在一起。
她和夫君什么關系?
...
洛漓不是多嘴的人,雖然好奇,但也沒去問,依舊提著裙擺,在花海中暢游了起來。
...
花海中,清衍靜和清萱閑聊了一陣,后者已經不怎么想和清衍靜聊了,便道:“天色不玩了,我...我也該洞房了,要不然成何體統...”
說完,紅著臉朝著花海中間的帳篷走去。
期間,清萱還回頭輕聲說了一句:“妹妹,記得我說的話。”
“才...才不要。”清衍靜嬌嗔了一句。
清萱來到花海中間的帳篷中。
竟然發現陳墨竟然睡過去了。
這可把清萱氣壞了,洞房都沒有,他竟然睡了。
清萱可是很在乎新婚之夜的。
清萱氣鼓鼓的拿出大紅色的被褥,在帳篷內鋪好,被褥上,繡著鴛鴦和喜字。
接著又拿出了紅燭點燃。
雖然有了月亮石照明光亮,但還是紅燭更有儀式感。
最后,清萱又拿出了喜酒,酒杯,分別給兩個酒杯倒滿酒后,清萱自己給自己蓋上了紅蓋頭,旋即推搡起了睡在旁邊的陳墨:
“醒醒,夫君醒醒了。”
陳墨并沒有真的睡,他只是想看清萱之后會怎么進行,卻沒想。她蓋上紅蓋頭就完了。
陳墨睜開雙眼。
清萱坐在旁邊,緊緊的攥著裙子,表情十分的氣惱,哪有新婚之夜,新郎睡著的情況。
就在她準備發泄一通的時候。
一根金桿桿挑開了清萱頭上的紅蓋頭,一張俊逸的面孔,出現在她的眼簾中。
只見陳墨拿起清萱倒好了交酒杯,一杯自己拿著,一杯遞給她。
酒杯碰撞了一下后,雙方自各自的腋下穿過。
期間沒有任何話語。
一杯苦酒入喉。
陳墨隨意的把酒杯扔至一旁,然后伸手對著清萱的肩膀一推,清萱就倒在了帳篷內的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