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言有些奇怪。
哪怕他昨晚真與劉舞憂發生了什么,這位郡主大人也不該是這樣表情啊?
難道……
衛言突然臉色一變,難道郡主大人暗戀她?看到劉舞憂在這府中住下,吃醋了,所以才是這種神態?
嗯,很有可能。
衛言覺得以自己的魅力,這位郡主肯定是抵擋不住的。
“嬋姐,你在做什么?”
衛言見她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連忙快步走了過去。
即便吃醋,你也不能這樣啊?
你這是以大欺小,你知道嗎?
衛言看了看兩人的胸前,又暗暗道:不,這是以小欺大,以平欺翹啊。
“衛言。”
劉嬋見他走來,神情第一次變的很嚴肅,道:“昨晚舞憂姐妹在你家睡?你們發生了什么沒?”
衛言一愣,這也太直接了吧?聽這語氣,怎么像是正妻發現丈夫出軌,再厲聲質問一樣呢?
難道他真猜對了?
“嬋姐,這跟你沒關系吧?”
衛言決定不急著解釋,要看看這位郡主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話一出,劉嬋頓時瞪著眼睛怒道:“當然跟我有關系,我……”
說到此,她卻突然停了下來。
跟她的確沒什么關系,但跟某個貴人有關系,要是那位貴人知道,肯定會遷怒與她的。
“我什么我?跟你有個屁的關系啊?”
衛言繼續刺激道。
劉嬋咬牙道:“你這色胚!你會壞了本郡主的大事的!你就不能忍忍?”
衛言見她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心頭突然有些慌了。
這位郡主要真喜歡上他了,那麻煩就大了。
他連忙道:“嬋姐,你到底在發什么脾氣啊?我就算留舞憂姑娘過夜,跟你也沒有關系吧?咱們不就是朋友和生意伙伴的關系嗎?”
劉嬋握著拳頭怒道:“衛言,你不能睡女人!至少這幾天不行!舞憂姑娘和小憂更不行!”
這兩位都有皇家血脈,都是那位的后輩,那位若是知道了,以對方的傲氣,這件事肯定要前功盡棄。
所以劉嬋很急。
一旁的劉舞憂終于忍不住開口道:“郡主,你誤會了。昨晚太晚,我和小憂只是借宿了一晚。我與衛公子并未……并未發生過什么。”
她偷看了衛言一眼,低著頭,紅著臉,目光中帶著些許責怪。
這家伙干嘛故意不說清楚呢。
“真的?”
劉嬋依舊握著拳頭,卻看著衛言。
衛言懶得再逗她了,道:“當然是真的,你侮辱我也就算了,你不能侮辱舞憂姑娘,她可不是那樣隨便的女子。”
劉嬋這才松了一口氣,對著劉舞憂尷尬一笑,道:“我也知道,舞憂不可能是那樣的女孩。”
說完,她臉色又恢復了嚴肅,把衛言拉到一邊,低聲道:“衛言,我警告你,你萬萬不能碰她們姐妹,最好離她們遠點。特別是這幾日,知道嗎?”
“為何?”
衛言不解道。
劉嬋頓了頓,目光一閃,方道:“因為那一萬兩銀子。明日你就要去參加比試,你若是因為女人的緣故而分心,輸掉了比試,你說你虧不虧?”
“虧!”
一提到那一萬兩銀子,衛言頓時來了精神,立刻保證道:“嬋姐放心,為了勝利,我一定要養精蓄銳!”
“好!”
劉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我幫你訂做了幾套衣服,你去試試。還有,待會兒去我府中的練武場,我教你熟悉下各種兵器。不用學會,只用認識就可以,免得到時候被人笑話。”
衛言突然警惕起來,道:“比試還需要用兵器?”
劉嬋呵呵一笑,拍著他的手臂道:“不用不用,別怕,到時候有我罩著你,你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的,最多骨折。”
“嬋姐,我覺得,我還是再考慮下吧?”
“一萬兩銀子啊!這都還需要考慮?”
“可是……”
“沒有可是,現在后悔也晚了。”
“嬋姐,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沒洗臉,等我回去……”
“來人!把這家伙給綁起來塞進馬車!膽敢反抗,踢爛他下面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