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辭這時又得意了:“還是我的那句話,有凌羅綢緞誰還穿麻布啊?有馬,能飛,誰還有空去造車子?冰原上是用雪橇,瑪雅人呆的地方是山區,修路費事,飛著走它不香么?”
伽德萊克當老好人:“瑪雅對圓周率的計算挺準確的,說明他們不是不會造,應該就是不想。”
范東明總算沒被自己挖的坑限制住,他放下了,轉移了注意力,又發現了那個女子的配飾。
“老梅,注意她胸前的項鏈!”
眾人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過來,梅哲仁截了圖,發現吊著的墜飾是一個女媧的浮雕塑像,蛇尾人身。
他又逐個尋找畫面,發現每一個成年的女子胸前都掛著這個墜飾。
范東明又考據上了:“女媧,還有瑪雅的羽蛇神,冰原人的生殖之神,殷迪安圖騰上的烏鴉媽媽可親,全都脫胎于此。”
莫辭是不正經慣了,看了兩眼便下了論段:“就像是我們醫院的標志,應該是婦幼保健院或者兒童醫院。”
伽德萊克鄙視他:“若馬流傳下來的醫院標識源自家族紋章,是有意義的,蛇尾人身說明什么?兩個不同物種的基因不能……”
他說不下去了,頓了頓張大了嘴,看的莫辭一邊搖頭一邊驚呼:“天吶,你的猜測是對的。”
他搖頭是表示難以置信,但他又不得不信,因為那個墜飾上的所謂蛇尾,其實就是標準的基因鏈。
程丹心喜歡搞總結,背著手不斷點頭:“女媧應該是最初被派往水藍的基因工程的專家,后來她組建了一個專門負責人類繁衍和基因改造的部門,女媧造人的傳說應該源于這里。”
張令引有些糾結:“可為什么是蛇尾呢?還有后來的羽翼又是怎么來的?”
“簡單呢,你們看她穿著的霓裳,是不是很飄逸?像不像羽翼?尾巴也不一定是蛇尾啊!也有可能是龍尾啊!況且其他維度的生物狀態是什么樣我們都不懂,也許在他們那邊真的有鳳有龍呢!”
莫辭的腦洞總是看在天上的,天馬行空任思想遨游,反正他也不需要合理,只需要讓思維飄的夠遠就行。
“是龍尾,我們都是龍的傳人,但不是真的有龍這種的生物,而是我們每個人身體里都有一條龍。”
梅哲仁說得神神叨叨的,就沒人明白他說的啥。
接著他指著被放大得像西瓜那么大的標識:“這里有原始的圖景,并不像是蛇尾,反而更像是基因鏈,DNA螺旋就是那條龍。”
又冷場了,不是受了打擊,而是受了啟發,大家都在頭腦里激烈地思考著。
梅哲仁索性又讓視頻繼續,但他進行了內容過濾,而且加快了播放的速度,只將篩選出來有意義的畫面進行播放。
女媧組織的成員并沒有馬上撤離,而是陪著這些孩童尋找洞穴或搭木屋安居,并教導他們耕種、打獵、采集、治煉、制造。
時間忽忽而過,一轉眼又是數年,那些孩童年紀大的都長成了青壯,小的也能上山下水到處飛奔了。
這段時間里女媧組織的人有帶著一些孩童離開,一段時間之后,又帶回來一部分新鮮的血液。
她們將這些孩童雜亂分成了數個定居點,讓他們分開發展,一個個村落又重新建立了起來,白頭山下不再是地獄,又有了人間的模樣,變得雞犬相聞,阡陌縱橫。
再加上自然環境的變化,植被的恢復,如此十余年后,當初那場殺戮的痕跡已經不復可尋,又是一副欣欣向榮的景像。
而且梅哲仁還觀察到,女媧的成員會不定期對這些孩童進行催眠,大抵是想讓他們忘記掉過去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