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先請名醫來看看,應該只是些許小病。”
“是啊。”甘醴趕忙道,“這釘螺我們都吃了幾十年,哪里有事,這劉禪難道還能言出天隨不成?”
嘴上是這么說,可士徽還是不放心。
他囑咐甘醴,除了供奉瘟神,還要把其他神佛也一起供上,尤其是這邊還屬于昊天上帝的地界,也一定要把昊天上帝也供上。
就這么惴惴不安地過了一夜,第二日醒來,士徽又頗為緊張地按了按自己的腹部。
這會兒,他覺得疼痛似乎比昨夜又多了幾分,全身也似乎少了幾分力氣,渾身瑟瑟發抖。
嘶,不對勁啊……
士徽已經六十高齡,可士家的長壽基因不錯,他們一家這歲數還保持著耳聰目明的狀態,從來沒出現過類似的問題。
他緊張地捂住小腹,吩咐甘醴趕緊去給自己請個醫匠,
可布山這邊現在哪有什么醫匠,倒是有幾個挺專業的巫師上門,他們收了士徽的財物,開始非常專業的搖鈴做法,表示他們已經溝通了神明,很快就能讓士徽病體康復,
可他們一直從白日念到正午,士徽的病情沒有出現任何的好轉。
相反,他甚至感覺自己的體溫開始逐漸升高。
&#21434&#21437&#32&#36861&#25991&#23567&#35828&#32593&#32&#122&#104&#117&#105&#119&#101&#110&#46&#111&#114&#103&#32&#21434&#21437&#12290“這是怎么回事?!”
他虛弱地問:
“我怎么越來越難受了?”
幾個巫師會診了一下,為首的大巫皺眉道:
“定是士公心中還有雜念,對昊天上帝多有不敬,
士公還要盡量摒棄雜念才是。”
“我已經沒有雜念了啊。”
“還有,一定還有!”
士徽:……
士徽真想把這幾個巫師剁了喂狗,可他現在體溫急速升高,微微有些頭暈,狠勁也放不出來,只好痛苦地躺在榻上,任由幾個巫師繼續跳大神。
那些巫師收了士徽的錢,也非常敬業,中午稍微對付了幾口,又開始作法
他們這次還焚香祝禱,并燒了符水喂士徽喝下,士徽已經燒得沒有多少意識,只能痛苦的地任由幾個巫師施為。
到了傍晚時,士徽已經燒得有些抽搐,那幾個巫師一合計,準備先跑路再說。
可沒想到這會兒甘醴匆匆回來,見士徽病成這副模樣,甘醴趕緊一把扯住幾個巫師,讓他們必須好好治病。
若是士徽有什么三長兩短,甘醴保證把這些巫師細細剁碎喂魚。
無奈之下,那些巫師只能帶著哭腔誠懇地請求老天保佑。
而他們的努力終于感動了上天,
午夜時分,士徽突然出了一頭大汗,竟然緩緩睜開了眼睛。
“公子,公子你怎么樣啊!”
見士徽蘇醒,甘醴趕緊一把捏住他的手掌。攫
而士徽也愣愣地先看了看甘醴,又看了看身邊大眼瞪小眼地巫師,竟呼地一下坐了起來。&#21434&#21437&#32&#22855&#24187&#23567&#35828&#32593&#32&#55&#104&#117&#97&#110&#46&#99&#111&#109&#32&#21434&#21437
“我沒事了?
哎呦,還真沒事了?奇幻7huAn.戅
真沒事了?”
“哈哈哈哈,我沒事了,我沒事了!”
他匆匆起身,在甘醴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身來,興奮地攥緊拳頭道:
“真沒事了,諸位,諸位真是法力無邊,法力無邊啊!”
幾個巫師見士徽終于清醒,這才松了口氣。
為首的那個巫師風輕云淡地行了個禮,正色道:
“此疾乃昊天上帝降罪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