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幀將剛剛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秦懿軒,此刻,別提秦懿軒笑的是有多么的暢懷開心了:“怎么樣,子幀?寡人沒有看錯人吧?”
“不過,看樣子,這丫頭從一開始算計人的時候,就已經連寡人的人都一起算計進來了呢,這一點,著實讓寡人有些不爽呢。”
“罷了,看在她送了寡人這么大的一份禮的份上,寡人便勉強不與她計較了,走,你隨寡人去看看她,這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寡人理應是要去看看她的。”
秦懿軒說完便起身前往芳華宮,張子幀緊隨其后,只是在臉上的表情似乎還有些懵。
秦懿軒看著張子幀笑了笑道:“你這是?沒看明白?”
張子幀臉上揚起了一個略微憨傻的笑容:“啟稟大王,微臣之前是明白的,但是被大王您這么一說,好像又有些不明白了,這一切難道不都是巧合嗎?”
秦懿軒看了張子幀一眼,然后開口道:“子幀,你記住,這個世界上從便沒有無緣無故的巧合,要么是必然的結果,要么便是精心的設計。”
“正如寡人及冠那日,商軍攻打渭陽,翟烯良造反一般,這都是必然的結果,人都是貪婪的,得到了一些,便想要得到的更多,得到的太過輕易,便會低估了敵人的實力。”
“葉瓊入宮,孤身一人,寡人在她的身邊安插人手是必然的,高祖太后,太后,后宮之中的各位夫人,美人,良人,只要是有能力,在她身邊安排人,那都是必然的。”
“她是從一開始就知道,所以故意設計讓這芳華宮的宮人鬧事,而后她便可以名正言順的將這些人給趕出去,此乃其一。”
“她知道她得罪了祖太后,祖太后定然會借著這件事給她一個下馬威,所以,她直接將高祖太后身邊的親信太監給打了出去,給了祖太后一個下馬威,此乃其二。”
“原本祖太后在這個時候息事寧人,這件事便算是過去了,可這祖太后因心中氣氛,所以便直接帶人找上門去了,這便是她在將那老太監轟出去的時候,只是用真氣將人轟了出去,并未動手的原因。”
“之后,當祖太后破門而入之時,她又在祖太后的面前上演了那么一出大戲,沒有人會相信她身上額傷都是她自己的杰作,也沒有相信她會拿著自己的清白去污蔑一個太監。”
“祖太后相不相信她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祖太后帶去的眾人都看到了,聽到了,若祖太后是一個人去的,那祖太后當然可以處置她,可偏偏祖太后是帶了一眾人去的。”
“正所謂,人言可畏,這件事的真假已經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祖太后想要維護自己的顏面,就必須懲治了自己的親信太監,且不能親自懲治,不然,這祖太后就會落得一個包庇寵信的近身太監的名聲。”
“尤其是,這商王宮中,太后宮里剛剛出了一個翟烯良,太后現在有多么的聲名狼藉,祖太后的心中就有多么的顧慮擔心,所以,祖太后只能將自己的親信太監交到我的手上,如此,你可明白了?”
張子幀這才如夢初醒一般的點了點頭,但是緊接著他又問出了一個讓秦懿軒開始鄙夷他的智商的問題:“可是,那不對啊,這葉家那位是什么時候得罪的祖太后?難道僅僅只是因為她沒有去拜見祖太后?這祖太后也不像是那般小氣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