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軒聞言,便不好再說什么。
因為他也覺得謝景怡有時候確實挺讓人討厭的。
謝景怡離開院子后,便直接去找了容依依。
容依依心里其實很煩她,但面上卻未露分毫,見她面色難看,心里微微一動,拉著她的手,貌似關切地說:“怎么剛剛才回去,便又過來了,還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是誰給你氣受了?”
謝景怡聞言,便有些委屈地說:“還不是那個容卿卿?”
“我姐?”容依依愣了下,訝異地說,“我姐又怎么了?”
謝景怡聽她那么親熱地喚容卿卿,不由譏嘲地說:“依依,你把人家當姐姐,可人家卻沒有把你當妹妹。”
聞言,容依依面色一黯,“景怡你不要那樣說,其實我姐她挺可憐的,我們應該多理解包容一下她。”
謝景怡冷笑,“她有什么好可憐的?只有你才會那般認為。”
容依依嘆了口氣,“她如今的處境……”
“她現在的處境怎么了?儼然是謝家當家主母的架式。”謝景怡冷哼一聲,一臉鄙夷。
容依依聞言,目光微閃,柔聲說道:“雖然老侯爺過世得早,但是謝指揮使也得尊她一聲母親。”
謝景怡面皮抽動了下,忍不住道:“你怎么知道背地里二人沒有齷齪之事?”
容依依一聽,眉頭輕蹙,“景怡,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姐和謝指揮使……”
謝景怡忍了又忍,將昨晚上看到的,說了出來,“昨晚上,我起夜的時候,看到謝景潤從容卿卿屋里出來。”
“什么?”容依依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景怡你可別亂說。”
“我沒有亂說,我確實看到他從她屋里出來。”謝景怡不恥地說,“他倆孤男寡女,半夜三更的同處一個屋子,定是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你別那樣說,我姐不是那樣的人,謝指揮使,人品高貴,又怎么會做什么?定是你看錯了。”容依依依舊為二人開脫的口氣。
謝景怡都要氣死了,“你是不相信我嗎?”
“我也不是不相信你,但這件事情,實在是茲事體大,你在我面前說說尚可,可別往外亂說,否則會損壞我姐還有謝揮使的清譽的。”容依依皺眉說道。
謝景怡一臉陰郁,“我真是搞不明白你,容卿卿都那樣對你了,你還要維護她。”
“她畢竟是我姐呀。”容依依輕聲道。
謝景怡起身道:“算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回去了。”
“那好吧。”容依依起身送她。
將謝景怡送走后,她折返回來的時候,陳氏已經在屋里等著她了。
“謝景怡剛剛說的可是真的?”陳氏滿臉算計地問。
容依依知道她剛剛聽到了謝景怡說的話,“應該是真的,否則她沒必要捏造出這樣的事情來。”
陳氏冷笑,“看來那個小騷蹄子,終于要耐不住寂寞了。”
“娘,您有什么辦法對付她嗎?”容依依上前挽住了她的手臂,“我總覺得鳳墨看她的眼神不對,我這心里很是不踏實。我實在不想,到手的婚事,被她給攪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