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福奈焦急地說:“大帥,現在情況復雜!木樨卡投敵已經很清楚了,現在還不能判定提涂鴉是否參與。如果親衛頭目通敵,放那支谷蠡的精英隊伍進來,非常危險啊!”
烏蘭裘更加惱怒了:“借口!全部是借口!當初那個在千人包圍中背著負傷的我沖出重圍的安福奈哪里去了?!我告訴你,你安福奈可以變,我烏蘭裘不會變!何況,些許鼠輩何足掛齒?!”
“大帥!”安福奈急得不自覺提高了語音:“我和那支隊伍交過手,確實是相當恐怖的很特別的隊伍!”
“安福奈!”烏蘭裘怒極反笑:“想不到被俘虜一次后還真的變了!變得貪生怕死了!”
安福奈冷靜地看著烏蘭裘:“大汗,現在和當年不一樣了。現在你是軍中主帥,你的性命已經不僅僅屬于你自己。屬于我烏蘭族人!”
安福奈依舊沒有說話,而是慢慢跪了下去!一個親衛未經稟報直接進了烏蘭裘營帳,對于劍指安福奈的兩人視而不見直接報告:“稟報大帥,剛才有親衛可能不小心無意中把警笛弄響了,提涂鴉去查看,馬上就來。”
烏蘭裘微微一笑著回答:“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親衛卻不退出,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雙手舉著呈給烏蘭裘說到:“提涂鴉說已經查到了通敵內奸的證據。”
烏蘭裘立即接過來,展開一看,連連冷笑,丟到地下:“安福奈,你自己看看吧。”
對于跪著的安福奈來說那張紙像有千斤一樣重,不但不敢去接,相反把頭深深地埋了下去。
那張紙輕飄飄地滑落在地,最上面一行赫然寫著:自白投誠書。
烏蘭裘悲憤地仰天長笑:“好好好!簽名,筆跡,手印,你還有什么說的?!”
安福奈一時說不出話來。
烏蘭裘拔出佩劍對著安福奈刺去!結果刺到一半,整個人癱軟無力,手中劍也滑落下去。在意識迷糊的前一刻,看到那個親衛手中的鋒利的短刀直奔自己胸口而來!
跪在地下準備受死的安福奈鼻子里突然聞到了從投降書上傳來一種似有似無的淡淡的特殊的脂粉香氣。突然之間,他記起來了。當初也就是這同樣的香味令自己昏迷被俘的,原來一直還以為自己是傷重流血過多昏迷的。
電光火石之間,安福奈一掌推到烏蘭裘身上,一躍而起的同時接過烏蘭裘掉到半空中的劍奮力向后橫掃過去!
柔薩手中的短刀已經刺破烏蘭裘胸前的皮膚,眼看就大功告成了,烏蘭裘整個身子向后飛去。正待追上去補刀時,安福奈的劍已經對著自己脖子橫掃過來!急忙把頭猛低下去。即使這樣,頭盔也被擊掉,長長的秀發如瀑布般瀉了出來。
柔薩不敢戀戰,一個鷂子翻身向后翻了出去。
安福奈正待追擊,倒在地下的烏蘭裘輕輕哼了一聲。安福奈撕破烏蘭裘胸前衣服,受傷的地方一點烏黑,并開始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