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曼妙的舞姿,如此令人遐想連篇的婀娜身影,讓慕秋忍不住再靠近一點,想要看得更清楚。
越靠越近,近得已經可以踏上木棧橋的時候,那位舞姿曼妙的舞者緩緩轉過了頭。
“……我c!”
慕秋一屁/股跌在地上,那只豬從她肩頭滑落,被她壓了一下,發出應景的“龜龜”聲。
心臟停跳的麻痹感蔓延到四肢,她覺得自己當時就是腦子一白。
感覺不能再愛了。
而轉頭的那位舞者,正擋著嘴嘿嘿笑,假裝羞澀淑女,邁著小碎步靠近。
“這位……這位蛇精姑娘,你好啊,我是來自天鵝湖舞團的首席舞者,關水水。”
“……這是挺水的……我求求你了,別過來,”慕秋保持著后臀著地的姿勢往后爬,聲音發抖,“我好害怕。”
兩邊的工作人員全都笑得蹲地,憋得臉都漲紅了。攝影師笑得手抖,調鏡頭的時候帶得鏡頭都有點搖晃。
關水水女士不顧她的拒絕,仍然越靠越近,甚至還蹲下去把臉湊到她面前。
“姑娘,你現在的表現就像是寧采臣遇到了小倩一樣,我雖然沒有小倩之姿,但舞姿肯定是……哎哎哎,你倒下去干嘛?!”
慕秋眼看著她的臉越靠越近,也不往后爬了,直接眼睛一翻白,pia一下倒了下去。
倒下去后還象征性抽搐了一下,磕磕絆絆“說遺言”:
“我,我沒有想…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會被別人丑死…我不甘心……”
關妤:“………”
她蹭一下站起來:“你給我起來!趕緊給我起來!”
這位背影曼妙的關水水女士,赫然就是偷了人家絲巾披身上的關妤。
她把絲巾拽下來,卷吧卷吧系在手腕上,然后去拽慕秋。
“你少碰瓷啊!我看過我的臉了,還沒有你這妝可怕呢!就算是被丑死,那也是被你自己丑死的!”
慕秋不動彈,繼續裝死。
關妤拖不動她,想了想,也往后倒下去。
“剛剛沒看清楚,現在回過味來,我要被你的臉嚇得心臟停跳了。夭了壽了啊!怎么會有人丑得這么觸目驚心!”
倒在另一邊的慕秋:“………”
兩個人就這么倒在地上,一人躺一邊,跟撒潑的老太太一樣互相侮辱。
這個環節太熟悉了,慕秋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一路上遇到的三個人都要和她來一場這個環節。大家現在多丑心里沒點數嗎?
倒在地上罵夠了,兩個人又爬起來,彼此站得遠遠的。
慕秋把快要被壓扁了的粉色小豬撿起來拍了拍,重新放回肩頭上,然后對關妤真心實意地說:
“我說真的,關妤姐,我已經遇到了黎陽和淮哥兩個人,但到現在為止,你是最丑的。能丑得這么別具一格,你的化妝師真有本事。”
關妤冷笑一聲:“我也說句真的,我剛才已經對著水面看到我的臉了,完全沒有你的丑。你知道你有多丑嗎?觸目驚心是用來形容災難的,你的臉就是災難。”
“不可能,”她很肯定地說,“從淮哥和黎陽的辱罵中,我已經知道了我今天這個妝是個什么效果了,和蛇精八九不離十,那也不是很可怕。你的是非常可怕好嗎?”
反正熒光綠的眼影和深紫色的口紅她是尤其的接受無能。剛才這張臉轉過來的時候,她都要突發心肌梗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