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某個部分不受控制的勃發起來。
他驀地將懷中軟玉抱緊,靠著強大的意志力阻止雙手在她將將萌發的軀體上放肆,開口,喉嚨仿似被火燒過,聲音里帶著微不可察的顫意:“酒酒別鬧。”
蘇小酒面如火燒,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太過大膽,萬一被蕭景當成輕浮之人總是不好,于是乖乖應了一聲,輕輕靠在了他懷里。
難得她像小貓一樣安靜乖巧,蕭景待心跳找回原有的規律,才小心翼翼抱著她走出房門,無視門外宮人內侍**而熾熱的目光,向她房間走去。
“天啊,殿下跟娘娘竟然……”
“嘻嘻嘻,沒看出咱們殿下還是個心急之人,連一天都等不了。”
“也別這么說,明日大婚禮程繁雜,進行完骨頭都能散一半,哪還有力氣洞房?咱們殿下這是有先見之明,提前把最重要的一步做了,明日也能得空多歇息一會兒。”
“不過殿下瞧著寡淡,這男女之事一點都步含糊,光是這么聽著,兩人起碼換了好幾個地方。”
她們剛才可是聽的分明,兩人從地上,到桌上,最后到床上,屋里的動靜太羞恥,她們個個在門外聽的面紅耳赤。
這會兒又直奔太子妃的臥房,不知又要解鎖什么新姿勢。
望著太子殿下清雋而有力的身段,年輕的宮人們無不流露出艷羨之情。
太子妃真是有福了。
想著今晚殿下是不會回屋睡覺了,幾人越說聲音越高,絲毫沒注意身后她們的太子殿下,黑紅黑紅的臉。
“去屋里將燈點上!”
一名內侍猶不盡興,頭也沒回道:“點什么呀!殿下十成十要宿在太子妃屋里,點了也是白費蠟!”
“哦?是嗎?”
“那可……”
內侍悠悠轉頭,話說到半截看清來人,舌頭頓時打了結:“不……殿殿殿殿下,奴才都是胡言亂語,還請殿下饒了奴才一條狗命吧!”
其他人立刻跪了一片,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她們聊到的起勁,都不知太子聽到了什么,聽了多久。
她們侍候時間不長,也知道太子向來不茍言笑,除了見到太子妃的時候,其他時間表情都像刻在臉上,嘴角都不帶抬一下。
再有前幾日他眼都不眨就要殺了七王爺,大家心里更沒底了,撐在地上的手抖若篩糠,連求饒都不敢了。
好在蕭景今日心情甚好,雖然喜歡板著臉,卻無苛待下人的習慣,訓誡幾句也就罷了。
好吧,說白了還是因為方才的纏綿,兩耳到現在還嗡嗡一片,根本沒聽清這幫八卦精都說了什么渾話。
只是聽得最后那句,再看眾人皆是心領神會的猥瑣笑容,也約莫個大概,羞惱的站不住腳,命人點了燈,便叫這群家伙一齊滾了。
蘇小酒躺在床上,卻激動的睡不著。
今晚只是演練,明天就要實戰了,光是想想,腳指頭都羞得發熱,等真正洞房花燭可怎么辦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