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秀女被刺殺?
秦嫵立刻就清醒了。
“真的假的?是昨天的三個小姐姐么?”
“太可怕了吧!哪個禽獸干的!”
皇城司官吏冷冷瞪著他們兩人。
昨天就看他們很不順眼了,見到他沒有絲毫畏懼,還敢大無畏的挑釁。
呵,一看就是兩個生于世家的廢物。
所以才養出這副自以為是,趾高氣昂的性子來,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
隔這么遠,他的鼻子都能嗅到他們身上那股子蠹蟲的氣息。
這種人,他見的多了。
最后怎么樣,還不是在皇城司那污濁的大牢里,跪在地上跟他求饒。
他揮了揮手。
對那幾個呆愣站著的差役,冷聲道:
“還愣著做什么?把他們抓起來啊!”
他這次來靖州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辦差,本來就不是心甘情愿。
是迫于一位大人物的人情,不得不走這一趟。
手里也并沒有帶皇城司的人馬,遇到事情,只能跟當地官府借調人手。
靖州這種地方,果然,連差役都是又粗又蠢的。
他都說了第二遍了,這些蠢貨居然還是畏畏縮縮,一動不動。
…
這人并未靠近,也因此并沒發現。
不是那些差役不敢動,而是不能動。
差役們額上已經冒出冷汗來,盯著面前的少年,不住喘著粗氣。
那少年穿著雪白單衣,負手站在原地。
看起來清清瘦瘦。
誰能料到,他眸光一抬,那幽冷的眼睛中,陡然散發出強大威嚴。
被那少年的威壓一迫,宛如巨大的兇獸橫亙面前。
別說上前跟他動手了。
就是能穩穩站在原地,不往后逃跑,已經是用盡全身的力氣了。
“廢物!連我都指使不動你們了!是不是全想著去蹲皇城司的官牢?”
那青衣官吏果然暴怒。
咆哮一聲,一腳踹開擋在前面的差役。
揮著劍朝著慕容傷當頭劈過去。
那年輕人依然站在原地。
眼眸冷冷看著他的動作。
抬腳——
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青衣官吏被一腳踹出房門,直直飛了四五丈遠,狠狠撞在門外的扶欄上。
當即就噴出一口血來,直接昏了過去。
少年動作快得像殘影,竟沒人看清楚,他究竟是怎么踹的。
房內眾人:“……”
嚇!!
包括那客棧掌柜一起,齊刷刷往后退。
面上帶著驚恐。
人不貌相,這少年看著白凈冷漠,竟是個兇徒!
慕容傷按了按眉心。
“你們先出去,待我,梳洗好了之后,會過去看看。”
然后,房門就在眾人面前關閉了。
。
主事的大人都昏過去了,這緊閉的房門,自然也沒人敢去敲了。
還說要梳洗一下。
他一個大男人,梳洗什么?
肯定是為了跟他一起住著的姑娘唄。
昨天還說是自家哥哥,呵,這年頭的年輕人,血氣方剛,一個情字上頭,為愛勇闖天涯。
都不知道該說蠢,還是一往情深了。
瞧瞧,眼下這不是攤上大麻煩了。
就希望這兩人的家世真的足夠大,能把皇城司這邊的事,給壓蓋過去。
很快,店小二送了熱水過來,秦嫵梳洗干凈。
兩人推開門出去,秦嫵手里還拿著個熱騰騰的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