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此地不知多少萬里之遙,有一座名為玉孤魂的山,雖說流寇妖修都是在那種窮山惡水的深山老林中游蕩,打劫過往商隊、村莊的。但玉孤魂山,的妖修、散仙們就算在流寇劫修一行中,也算是惡名昭彰,讓人聞風喪膽的了。”
“但是前幾日我聽說玉孤魂山的山主斷嘯在某處煙柳之地被天府所擒......”
千里香食府內,一個穿長衫,站在柜臺邊喝酒的青臉白面仙修擼著亂蓬蓬的花白胡子侃侃而談,一個年輕仙修不以為然的開口,打斷了他。
“可隨著押送其的天府修士下落不明,事件多日未被證實,這也最多不過傳聞而已,孰真孰假,大家見仁見智了。”
“這怎么能見仁見智呢,那日他被捕,我可是親眼所見......”青臉白面仙修豎著手指說道,同時回頭對柜臺的老婦說:“溫兩碗凈酒,要一碟茴香仙豆。”
“啊,你不是說斷嘯在某處煙柳之地被天府所擒的?你一個飽讀圣賢書的仙師怎么會去那種地方,親眼所見?”年輕仙修的同伴附和道,并且在‘煙柳之地’和‘親眼所見’幾字上加重了語氣。
“你們懂什么,才子佳人、風花雪月、你情我愿之事,我何曾不能去得?”青臉白面仙修高聲嚷道。
“恩!你有錢去那種地方尋歡作樂,沒錢還老娘酒錢?”老婦扯過青臉白面仙修大聲叫道。
“他怎么可能有錢去那種地方,一定是偷偷溜進去,想偷看,結果沒有一飽眼福,還被發現了,被抓住吊起來打。”未等青臉白面仙修說話,年輕仙修再次開口,并且認真的補充了一句:“我親眼所見!”
“胡說八道,荒謬絕倫!”青臉白面仙修聞言,白面瞬間漲紅,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什么叫偷看?我那叫窺,窺視!讀書人的事,能算偷么?”
青臉白面仙修說著,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么“君子固窮”,什么“之乎者也”,什么“我有一言而可以終生行之者乎”之類,引得眾仙修都哄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哼!豎子!不足與謀!”青臉白面仙修氣不過,睜大眼睛,忿忿的留下這一句,在老婦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溜煙跑出了店外,走時還不忘把兩碗凈酒和那碟茴香仙豆帶走。
“唉,這個空衣知......”老婦看著青臉白面仙修絕塵而去的背影嘆了一聲,但隨著年輕仙修的同伴,那位黃衣仙修無奈抬手,她也不理會空衣知,拿著算盤慢慢朝年輕仙修那桌走去。
“您好,二位一共消費八百二十二仙晶?有會元牌嗎?沒有那要不辦一張吧?辦一張只需一百二十二枚仙晶從此就可享受本店永久八折優惠,節假日還有各種小食禮品免費提供哦......”老婦滔滔不絕的說著,不過放過任何一個賺仙晶的機會,黃衣仙修被她說得一愣一愣的只得乖乖的掏出了一張白紫色的玉卡。
“恩,好的,謝謝惠顧。”老婦接過玉卡狠狠一刷,笑吟吟的還給黃衣仙修。
黃衣仙修愣愣的接過玉卡,心有不甘的對年輕仙修說道:“不行,再來一局。”
年輕仙修一邊用牙簽剔牙一般說:“來就來,輸了今晚去玉宴的花銷也算在你頭上。”
“好!”黃衣仙修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后聚氣凝神,把手慢慢放到了背后,口中大喊:“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