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起身看著秦紅棉,滿眼都是心疼,天知道她這段時間受了怎樣的苦楚。
一想到自己也落到了張道靈手里,阮星竹立刻就害怕了起來。
而此時張道靈已經回到了屋內,阮星竹左看看又看看,突然對秦紅棉道:“他進去了,我們快逃吧。”
秦紅棉聞言,一把將阮星竹拉住,一邊吃東西一邊說道:“別,不要動這個念頭。”
這些天來,秦紅棉不是沒想過逃走,可是每次都會失敗。
張道靈的手段和能力不是她能對抗的,尤其是剛剛被點穴的那一次,直接讓她徹底失去了反抗的信心。
阮星竹很快也想到了這一點,她畢竟出自詩書之家,冰雪聰明。
想到這里,阮星竹忽然朝秦紅棉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他...有沒有欺負你?”
秦紅棉一邊狼吞虎咽著一邊說道:“他一直都在欺負我。”
“啊?!”阮星竹大為驚恐,隨即芳心大亂,口中喃喃自語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過了一會兒,就在阮星竹六神無主的時候,秦紅棉終于吃飽了,這時她想起阮星竹剛剛問的話,目光帶有深意地道:“你放心,他對你我的身子沒有興趣。”
“啊?”阮星竹又是一怔,“那你剛剛說...”
秦紅棉面色愁苦地道:“我說的欺負,就是字面意思的欺負,沒有任何深意。”
...
武松帶領陰符軍押著包不同、鄧百川、公冶乾、風波惡四人進了西山道院,迎面就看到一名穿著官服,身材挺拔,一身儒氣的中年男子。
“黃主簿?”武松上前,朝中年男子抱拳道。
黃裳抱拳回禮,“黃裳見過武魁帥。”
不錯,黃裳當日回去稟報之后,直接被趙煦派遣到了國師府做主簿,兼領西山道院監院,無崖子則為道院山長。
武松轉身揮手,一隊陰符軍押著鄧百川四人走了上來。
“黃主簿,這四人便是燕子塢慕容家四大家將,鄧百川、公冶乾、風波惡、包不同。”武松指著四人一一說道。
黃裳點了點頭,又問道:“四大家將,為什么叫家將?”
“不知道,也許慕容家想要稱王稱霸。”武松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黃裳卻臉色凝重地道:“原來如此,看來慕容氏野心不小。”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還啰嗦什么?!”
“不錯,動手吧。”
“我包不同只要叫一聲,就不是好漢。”
就在此時,鄧百川四人叫喊了起來。
黃裳卻不會理會四人,而是拿出一本厚厚的書冊,翻開第一頁說道:“鄧百川、公冶乾,住一號房。風波惡,包不同,住二號房。”
“帶下去吧。”黃裳揮手說道。
陰符軍將四人帶了下去,很快就來到了黃裳所說的一號房和二號房。
原以為是刑房,早已準備好舍生取義的四人,在看到眼前的房間后,立刻迷茫了起來。
這哪里是刑房,簡直比客棧的客房還要好,寬敞、明亮,有桌椅、床鋪、書架、茶葉、茶壺、茶杯,甚至還有衣柜、盆景。
“以后這就是你們的住所了,要記住自己的房號,要是走錯了出現什么嚴重的后果,可別怪我們事先沒說清楚。”一名陰符軍對四人說道。
然后陰符軍解去了四人身上的繩索束縛,接著便不再管他們,直接轉身離開了。
恢復自由的四人用迷茫的目光看著離去的陰符軍,站在那里一臉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