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煙的嘴角抽了抽,他到現在還在想,那冥母姑娘到底去哪兒了……
只見得溫枯的發髻上還斜插著一枝梅花……心里頓時明了。
“是。”白煙恭恭敬敬的回道,卻還是忍不住拿目光去瞥溫枯。
心頭想到,殿下可真是一頭披著老實人外表的大灰狼,原來還好禁忌之戀這一口的。
嘖嘖……大約是師徒戀搞起來更刺激?
榆木疙瘩當久了,一旦開竅可真是了不得喲!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有幾分同情起溫枯來了。
好好一個冥母姑娘……被逼良為……徒。
還變幻了一副冷冰冰的厭世模樣。
“殿下,方才圣瀾長公主派人請見了……不知殿下見是不見?”
隨后,白煙才想起正事來。
來的仙婢已經被他擋在花林外好一陣子了,就是怕她擾了殿下的好事。
聽此,白帝稍微平和了一點的容顏,頓時沉了下去。
冷沉沉道,“本帝甚是勞累,不見。”
白煙,“勞累?”
操勞過度那種嗎?不是吧殿下……從人家姑娘進去到出來,也沒多長時間呀。
哦,大概是從來沒沾葷腥,第一次堅持不了多久吧。
男人嘛,第一次都是這樣的,能理解。
白煙立即一副‘我懂,我啥都懂’的表情。
“那屬下這便將人打發了去。”
“嗯,就在方才,還收到了凌霄寶殿的信,是天帝傳與殿下的……估摸著天帝那邊讓殿下親自出手滅那邪修的心,并未消。”
話落,白煙便將一封金色的信件遞給了白帝。
白帝當著溫枯的面打開了。
他一眼便將信掃完,隨后目光卻又落在一旁的溫枯身上。
徒弟已經棄暗投明,走上仙途的康莊大道,哪里還需要滅的?
浪子回頭,迷途知返,明明是個乖徒兒。
白帝蹙著眉,“你去回了天帝,本帝仙體抱恙,近日都將不再踏出北宮一步,此事,請他另覓能手。”
話落,白帝隨意那信扔了回去。
眼底,是一片淡漠。
之前溫枯的符咒傀儡是在紫微殿的,迎帝宴上發生的一切她自然知曉。
只是白帝此番操作,她著實有些看不懂。
太陽未出前,他們還算針鋒相對。
現在……卻已是有了師徒羈絆。
溫枯在想,他到底圖什么?
她甚至鮮少如此看不懂一個人。
白帝卻以些微柔和的目光回應了她,“你既已是本帝的徒兒,本帝自不會對你動手……哦,除非你不乖。”
“不乖的徒兒是要挨打的。”
打到跪地求饒為止。
溫枯,“……”
白煙則在想:挨打,打哪里?打屁股那種?
咦~不愧是開了葷的老色月丕,真是夠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