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還有！”賀華章連忙道，“您的研究成果如何了？”
璃云推了推臉上的黑框眼鏡，眼尾拉得有些長，“四色問題證明出來了。不過，還需要一段時間，我寫個論文。”
聽到這里，賀華章樂呵呵地掛斷了電話。
看來，整個數學界又要再轟動一次了。
***
隔日。
溫暖的陽光穿梭于微隙，透過早晨的輕霧，一縷縷將大地的灰暗填滿。
趙婉茹早早地就換了一身旗袍，打算送趙馨羽去蕭城書協。
今天對于趙馨羽來說是一個無比重要的日子。
趙家人一大早就開始忙活起來。
SUV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趙婉茹對于自己全力培養的趙馨羽非常的有信心，今天的再評級，趙馨羽一定會拿到S！
昨天晚上，趙婉茹就和蘇思博、趙老太太說好了，今天一起給趙馨羽送考。
一行人在客廳里等著。
“寧遠不去？”蘇思博的視線在客廳里轉了一圈，也沒發現蘇寧遠的身影。
趙婉茹搖頭，隨口道：“說什么都不肯去，隨便他了。”
她說完，又叮囑了趙馨羽幾句：“今天蕭城書協的不少大人物都會來，尤其是協會會長，一定要好好表現！如果能讓譚會長收你為徒，那以后的前途絕對不可估量！”
趙馨羽又檢查了一遍書包里的東西，整個人的神色也有些緊繃，認真地點了點頭。
讓LY大師教導書法是不可能的了。
聽說譚閱今年有招收徒弟的打算，趙馨羽握緊了拳頭，她一定要好好努力。
……
璃云一直呆到八點半才不緊不慢地從二樓下來。
趙家別墅的一樓只有孫嫂還在。
璃云看著桌上的早餐，一根油條，兩個雞蛋，手指微微頓了頓。
孫嫂撓了撓腦袋，笑了聲，“昨天聽璃小姐你說，書協也給你打電話了，可能也是需要再評級的。特意給你準備的早餐，你看這像不像100分？”
璃云唇角微微勾著，看向了孫嫂，“挺像的，謝謝孫嫂。”
想來還真的是有些好笑。
整個趙家，除了蘇寧遠和孫嫂，其他人都以為她昨天晚上說的話是假的。
不知道，等會兒在蕭城書協看見她，趙家人的臉色和調色板哪個更好看。
嘖。
別說。
她還挺期待的。
***
夜寒年的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璃云彎下腰，鉆進去。
等到璃云坐好，夜鐵才發動了車子。
璃云抬了一下眼眸，掃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白湖。
“嫂子好。”白湖冷硬的那張臉上，僵硬地扯出一抹笑，言簡意賅，“夜四哥最近狗糧吃撐了，讓我幫忙分攤一點兒。”
聞言，璃云臉微微側向了夜寒年，眼尾上挑了幾分。
“你不管管？”璃云下頜抬了些許，就這么看著夜寒年。
夜寒年的嘴角淺薄地勾了勾，吐出兩個字，“白湖。”
話畢，他目光溫潤地轉了視線，骨節分明的手指不動聲色地覆在了璃云白皙的手背上，緩緩收緊，“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