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是我記錯了。”璃云從善如流地改了說辭,“是我十三歲的時候。”
跟隨璃云和夜寒年走南闖北的、日漸成熟的夜金和夜鐵,還是嘴巴比大腦先行了一步――
“臥槽?”
“臥槽!”
十二歲博士畢業。
十三歲就拿到了國家院士。
這……
蘇思博也是滿臉震驚之色,簡直不敢相信。
幾乎懷疑自己剛才聽錯了。
十三歲的國家院士,天才中的天才,難怪國家如此重視。
等到封芒將其他人請去客房的時候,眾人腳步還虛浮著,胸腔里的一顆心上躥下跳的,存在感極強。
封芒很快將其他人安置妥當回來,撓了撓頭,“夜少,你的房間……”
夜寒年眼底低了低,手指在璃云地掌心摩挲著,“我不用房間,我和你們璃院士擠擠就行。”
擠擠?
封芒:“???”
瑯琊別墅內房間多得很。
其實不必如此委屈。
璃云視線從夜寒年頭頂掠過,看向了封芒,言簡意賅,“就這樣吧,你也早點兒下去休息。蘇浩那邊有什么情況,直接告訴我。”
“好。”封芒又看了夜寒年一眼,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客廳內一下子安靜下來。
璃云站起身,余光掃見夜寒年低垂著眼眸,又重新坐下來,“想什么?”
夜寒年抬手,捏了捏璃云的耳垂,“璃小姐太優秀,身為男朋友挺有壓力的。”
“不用有壓力。”璃云精致的眉眼往上抬了抬,眼尾瀲滟著,勾著笑,“你有錢,可以養我。”
夜寒年聞言,笑了笑。
這才與她對視,漆黑的瞳仁,深邃得像要將人吸進去,“只有錢?”
“還有……”璃云捧著夜寒年的臉,手指曖昧地在他的下巴上勾了勾,“還有美色,可以勾引我。”
夜寒年側了側身子,將她圈在了懷里,眼睛越發的黑亮。
“今天是七月二十八日,好像是少數民族的火把節。”
璃云仰頭,“什么意思?”
夜寒年笑著征詢,“能要個節日禮物嗎?”
璃云:“……”
不知道怎么的,想到夜寒年過生日的時候,索要的生日禮物。
這樣說來,每天都是節日。
這男人……
夜寒年沒說話,扶著她的腰,緩緩扣緊。
低頭在她眼皮上啄了啄,隨即緩緩落在了鼻尖,然后是紅唇。
帶著一絲絲的.啃.咬。
璃云唇角一陣酥麻,眸光暗了暗,一雙秋水剪瞳里水汽潮濕。
她沒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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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年確實有足夠的能力勾引她。
比如說現在。
與其說是一個人的錯,不如說是心甘情愿的共.犯。
璃云傾身往前,環住了夜寒年的脖頸,往前輕輕一拉,壓住了他的唇。
……
房間內黑漆漆的一片。
窗簾半掩著。
月亮在云層中緩緩移動著,偶爾從云隙當中傾斜而出幾縷銀白色月光。
床.輕.漾.了一下,
身.體.撞.在了一起。
一冷,一熱。
交.纏著。
滿室.活.色.生.香。
***
蘇家。
突兀刺耳的手機鈴聲響徹一室。
蘇夫人從夢中驚醒,背脊發涼。
打開了床頭的壁燈,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才哆哆嗦嗦地拿起了床頭柜上的手機,“喂。”
“夫人,出事兒了,蘇少被人帶走了。”
“什么人竟敢這么不長眼睛?”蘇夫人嗓音冷冽,咬著牙,“律師呢,趕緊讓他們過來,盡快將我兒子保釋出來!”
蘇夫人是知道蘇浩今天晚上的舉動的。
也是默許的。
本來想在背后幫幫忙。
轉念一想,現在要讓蘇思博死。
和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誰知道,這一個晚上只要閉上眼睛,就滿是噩夢。
像是預示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