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蘭先生的名號更是在附近的城鎮中傳聞,大家都知道附近有個很有本事的陰陽先生。
一時之間,請他去做法事的人更是絡繹不絕。蘭人杰就借此機會,逐漸的將三陽會的信仰擴散開來。
木叟就是這時候遇到他的。
兩人算是一見如故,在經過一段時間的交流后,木叟就將能說會道的蘭人杰當成了自己的朋友,隨后一直常有來往。
而蘭人英也在此時收了三個徒弟,將自己從《三陽混洞應劫經》上學到的東西傳了下去。
又過了幾年,一直游蕩在北地的木叟突然收到了蘭人杰的傳信,說自己快要不行了,希望能見他一面。
木叟在接到消息后,立刻趕了過來。
就見到蘭人杰形**散,已是時日不多的樣子。
就在這種情況下,在經過蘭人杰的一番哀求下,終是接受了三陽符箓,成了會中的一名法主,為三陽會先期的發展算是出了不少的力氣。
同時也見證了蘭人杰的死去,以及他的三位徒兒做了新任會主。
然后隨著時間的流失,大洪朝以令人想象不到的速度衰弱了下來。
整個三陽會就借此機會,逐步發展壯大,以至于到了近年,更是成長為北地的一尊龐然大物。
木叟眼見三陽會逐漸做大,也就慢慢的退隱了起來,游山玩水呼朋引伴,過的好不快活。
直到這最近兩年,大洪朝將亡之兆顯露出來后,整個三陽會的行事風格越發激進起來,招收三教九流不說,其下會中成員更是暴虐、血腥、蠻橫,造下累累惡行。
木叟這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當即回到烏山準備質問現任會主時。
這才發現,會中三位天尊竟然已經在香火愿力的侵蝕下徹底的瘋了不說,更是彼此吞噬融合下變成了一尊詭異的怪物。
三陽會也徹底的失控了。
張驕聽著木叟的解釋,心中也隱隱有了些猜測。
“看來有必要再去烏山一行了。”
他想下然后說道,“那木翁可在蘭人英身邊發現了什么嗎?”
木叟當即答道,“多的沒發現,只是發現蘭人英正準備讓他女兒守寡了。”
張驕聞言一下就明白了先前見到的那些加了料的古玩書畫、金銀珠寶的去路。
他下意識地說道,“看來那些東西都是給他女婿準備的了。真是感人至深的翁婿之情啊!”
“可不是嘛!真是感人至深。”
旁邊的木叟應和道。
兩人對視了一眼,皆是會心一笑。
張驕抬頭看了看天色,眼見天空已黑,便派了拍屁股站了起來。
“木翁,最后一個問題。永王的娘舅和元皇派到底有何打算?”
木叟聽到張驕這般說了后,也站了起來,稍作思索后才微微搖著頭說道,“這個小老兒就不太清楚了,但看他們的動向,因該也是準備好了與三陽會大干一場的。”
張驕點了點頭,對著木叟微微欠身說道,“感謝木翁今日的解惑了,來日張某一定會為木翁祛除這心頭之患,請您多加放心。”
木翁翻了翻白眼,一臉我為魚肉任你宰割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