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說要赴湯蹈火,這會兒就來和稀泥。
我告訴你,沒有這種好事兒。
飛機上賬我還沒有跟你算,等英瓊師姐出關,我就去她那里告你狀。”
袁星哭著猴臉,雙手攏在一起朝著秦寒萼連連拱手,一臉滑稽的哀嚎著說道:“師叔你就饒了我老猿吧~
我師父是烈火一般的性子,要是讓她知道我對二位師叔不敬,哪里有我的好果子吃?”
秦寒萼還想說幾句,旁邊的秦紫玲笑著拉住了妹妹的手,說道:“算了吧,你也別為難袁星,他一個人在英瓊師姐的肉身旁枯坐了上百年。
論忠心,論毅力,袁星在我峨眉四代弟子當中都是最好的。
今日要不是袁星,光我們姐妹二人,說不定還完不成英瓊師姐的囑托。”
秦寒萼瞪了一眼訕笑的袁星,恨恨的說道:“要不是我等功力衰退到今日這番模樣,哪里還會容得那兩頭妖物囂張?”
袁星聽了,連連點頭,說道:“那是,那是,兩位師叔功參造化,只要功力一復,那兩只妖物自然手到擒來。
那只獅妖丹氣不旺,雖有消納劍氣的神通,但是也不難對付。
只是那只孔雀本命神通有些神異,靈氣真空中任何道法都無法施展,法寶威力也要大降。”
說著袁星好像想到了什么,他有點奇怪的說道:“就是這兩只妖物身上沒有妖風,也是奇哉怪也。”
李拓看著三人陷入了沉默,他抬頭看了一眼天色,有點無奈的說道:“三位大俠既然已經完成了囑托,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回轉營地了?
這片叢林晚間十分的兇險,兩位女俠現在都受了傷,咱們還是不要在這里駐留了吧?”
秦紫玲聽了,有點艱難的站了起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
不過我現在靜脈紊亂,寒萼剛才法寶被奪心神受創,確實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調養。”
說著秦紫玲看著袁星,說道:“你的劍光無法載人,而且英瓊師姐現在的狀況到底如何還有待觀察,你且留在這里監視那兩頭妖物。
我們與李拓步行回去。”
袁星聽了連連擺手說道:“那怎么行?
一切都是因我老猿無能,累的兩位師叔受傷,現在我自然要護送兩位師叔回去。”
秦紫玲擺手說道:“英瓊師姐元神封閉了數百年,現在真是最虛弱的時刻。
萬一被那兩頭妖物發現了師姐的所在,后果不堪設想。
你要時刻監視那兩頭妖物,如果它們有任何輕舉妄動,你都要立刻攻擊引開它們的注意力。
你的任務最危險,我們只是走兩步路,有什么關系?”
說著秦紫玲看著荊棘叢外的“斯巴達”,她笑著說道:“李拓養的‘禍斗’倒也神異,有它在我們的安全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可能是聽到有人在夸“斯巴達”,停在遠處樹梢上的“紅頭”發出了一陣不服氣的尖嘯,然后震動著巨大的羽翼,讓大片的樹葉落在荊棘叢中的眾人頭頂。
李拓撿起一塊泥土砸向了“紅頭”讓它趕緊滾蛋,然后略微有帶你尷尬的看著秦紫玲,說道:“一只小鳥不聽話,秦仙子你別介意。
回頭我還教訓它!”
秦紫玲看了一眼天空得意鳴叫的“紅頭”,然后又看了一眼已經起身的“斯巴達”,她笑著說道:“我一介修道人,當不得‘仙子’的稱呼。
我與你夫人姐妹相稱,如果你不嫌棄,就直呼我名,或者叫我一聲秦師姐吧!”
秦寒萼聽了,在一旁幫腔說道:“對,快叫師姐,你夫人才28歲,卻騙我叫了幾天的姐姐,這個便宜我要從你的身上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