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減點”,那這個技能還有什么存在的意義?毫無成長空間啊魂淡!
而且從技能設置來看,增加一個被動技能,也僅僅是為了弭平作為“厄運女神的信徒”與其他“代言人”在“幸運”屬性上的差距罷了。
哎,對了,估計這《T.C.O》已經舉辦了不止1場了吧,不知道那些隨機到“衰神”牌組的其他前輩們還好嗎?有機會的話真想找個人問問啊。
……
10分鐘前,“諸神的宴會所”內,一位有著火焰一般的酒紅色長發,并長著一張雌雄難辨的英俊帥臉的的白種男人,正向身邊女士舉起了手中的高腳杯。
“哦,來自東方的,性感又迷人的厄運小姐啊,如果我的計算沒有出錯的話,在此之前,您已經有連續押注失敗了29場,您那本就微薄的信仰之力,是不是就要見底了?”
“烏利爾,如果你再不閉上你那張臭嘴的話,我不介意以自身‘神格’為媒介,讓你沾染不幸。”
“哎呀呀!”名叫“烏利爾”的白種男人佯裝作很害怕的樣子,連忙在胸前擺著手道,“你們這些來自東方的神明,還是一如既往的尖酸刻薄啊,難道就不會用善意來回應別人的關心嗎?”
“善意?”“厄運小姐”危險的瞇起了她那雙迷人的眸子,“以所謂《T.C.O》為名義,在諸神界掀起一場‘圈地運動’,進而公然搶奪我們這些小眾神明的信仰之力和神格,難道就是你所謂的‘善意’?”
“哎呀呀!可愛的小姐,話可不是這么說的,如果你肯耐心傾聽的話,你就會聽到那些‘轟隆隆’的巨大聲響,那是來自大時代的偉大浪潮啊!”
“和這些相比,您那可憐的信仰之力和卑微的神格又算的了什么,不過如果能夠將它們轉化成大時代的齒輪的話,我相信這種犧牲,是有意義的。”
烏利爾還想再說什么,但他手中的高腳杯居然無來由的瞬間炸裂開來,深紅的葡萄酒液頓時染紅了他那略顯浮夸的金色西裝的半截袖子。
但烏利爾顯然不以為意,只見他優雅的打了一個響指,身上那套金閃閃的金色西裝頓時變成了一套黑色西裝外加紅色襯衣的搭配,而西裝上的那塊酒漬也跟隨著瞬間消失不見了。
他仿佛對之前的這起小小“事故”毫無所覺般的,以他那一口意大利腔調的古怪腔調,繼續說完剛剛未完成的話題,“時代變了,我的小姐。”
說著,他又環顧四周道,“時代變了,諸位。就讓今天這場‘盛宴’,成為新時代的一個微不足道的注腳吧!”
聽到這話,宴會所內的其余4人都在此刻保持了沉默。
但他們的表情卻各有不同——那名“厄運小姐”,此時秀眉深蹙,滿臉寒霜,帶著一種不加掩飾的厭惡。
除了她外,另一名長相頗為獵奇的女性(我們姑且稱之為女性),也正以她特有的方式,強烈的表達著自己的憤怒。
只見她滿含怨恨的瞪圓了她那三只眼睛,四掌成拳,狠狠抵在那灰黑色的桌面上,“撲哧撲哧”喘著粗氣。
要不是“規則”不允許,此刻她就要沖上去,將烏利爾撕個粉碎了。
她那靛藍色的肌膚,此時也因極度憤怒,而轉化成了深紅色,看上去就像一只熟透的小龍蝦。
而另外一名來自北歐的中年男性則表現要淡定的多。
之所以能夠判斷出他來自北歐,是因為他具有典型的日耳曼人的外貌特征,他是金發,且毛發濃密,面部線條粗獷堅毅,鼻挺而大,眼窩很深,而且還帶著一只眼罩,就像是一名資深的維京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