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日,就在那個富二代,在一群鬧洞房親友的哄鬧聲中,快要走進婚房向自己伸出魔爪的關鍵時刻,噗通一下,居然踉蹌摔倒了。
他的腦瓜子猛地撞上桌角,當著眾人的面,非常不符合物理規律地腦殼破裂,死相凄慘,好像有什么生物狠狠地咬碎了他的頭顱一樣。
事情開始一發不可收拾。
賭鬼父親莫名淹死在了市中心的游泳池里。
那對因為兒子暴斃,就想遷怒這個招災兒媳的公婆,還沒打斷白婉兒的腿,就雙雙突發心臟病和腦溢血,死掉了。
死相都極為凄慘!
這之后,只要白婉兒對誰有恨意,那個“西王母”就會無限放大她的惡念,去干一些駭人的兇殺事跡。
說好的略施小懲呢?
你這是害人性命了啊!
根本不是什么西王母,那背后絕對是一尊邪惡的鬼神怪物!
白婉兒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想盡一切辦法,不僅請了和尚道士,連西方的一些亂七八糟的邪教徒都找過,也沒能擺脫那個鬼神怪物。
無奈之下。
白婉兒只能宅在這棟莊園里,不敢再對誰心生怒意和恨意,也很少會接觸外人,防止牽扯無辜。
那頭怪物似乎也默許了這種行為,只要她老老實實守寡,積攢住元陰,就不會危害她和身邊人的安危。
“白婉兒啊白婉兒,你都快三十了,怎么還在少女懷春。”
“那位王老板再帥,也不能饞人家的身子呀。”
“那個怪物在暗中窺視,這時候招惹是非,會害死他的……”
白婉兒沉進溫泉水里,吐了會兒泡泡,羞臊地埋怨了會兒自己。
她洗漱完畢,取來王滕送來的那個鐵盒子,腳步輕快地走回臥室,抱著枕頭,側躺在羽絨大床上。
“以王老板那種超級難吃的黑暗料理,怎么可能會有土豪顧客。”
“什么不愿透露身份的喬諾森先生,還無償的匿名捐贈,呵,男人,好淺顯的借口,為了送個定情信物,就編造一個假的老大爺,嘖嘖……”
白婉兒腦補了片刻,搖頭哼笑。
她已經派人去打探過了,美食街對面的那所外國語中學,壓根就沒有什么喬諾森老頭兒,地球上,翻遍地圖,都找不到一座叫卡吉特的西歐小城鎮!
很明顯嘛。
這是那個王老板為了贏得賭約,為了看少婦進食,為了秀色可餐,故意整的小把戲!
“想看我吃飯,直接說不就好了,我又不一定會拒絕……”
白婉兒一副看透小奶狗的大姐姐表情,她用力掰開鐵盒的鎖扣,正要打開……
突然!
一股腥臭難聞的怪味兒,瘋狂涌進房內。
陰風裹挾著許多沾染血跡的雞毛,從窗戶竄進!
光線開始扭曲,一個隱身的怪物,伴隨著憑空浮現的滾滾霧氣,在白婉兒面前,猛地現出牛犢般巨大的身影!
那是一只腹部臃腫流膿的黑蜘蛛,它猙獰的蛛腿敏捷得像彈琴的音樂家,飛快地攀爬而來,從白婉兒的頭頂垂落!
黑腹蜘蛛頂著一張如同供奉畫像里“王母娘娘”般慈愛的臉,它笑瞇瞇地,眼神溫柔,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床上呆住的白婉兒。
“你…你又去吃雞了?!”
白婉兒看到這頭鬼神怪物渾身沾滿的發瘟雞毛,驚恐地僵硬住小臉,蹬著腿,急忙退縮到床角。
她感受到對方紅眸里那不同往日的**殺念,顫聲道:“你想干什么,不是說好了我終生守寡,宅在莊園,你就不再害人嗎?!”
黑腹蜘蛛的人臉,笑容更加燦爛了,它掃視著白婉兒玲瓏有致的嬌身,說出的人聲,也慈愛得宛如圣母般溫柔軟糯:
“契約到期了呢……”
“因為…你,好像熟透了!”
它的人臉突然扭曲猙獰,猛地吐出一條如蛛線般細小狹長的紅色軟舌,向白婉兒纏裹而去!
“終于,我可以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