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李江河才知道兩個人還是鄰居。
秦淮雅居里的廣告牌掉下來砸死十個人,有九個是巨富,還有一個也是官員。
但應天的豪宅也不止這一所,所以武時清在應天的府邸不在這里。
“江河,你什么時候搬過來的,也不跟我說一聲”,柴宜斌讓李江河來接自己,才發現兩個人現在是鄰居了,“你這幾天不住這里?我都無聊死了。”
“我現在住在我爺爺家,等過段時間再搬來,通風散氣呢”,李江河快走幾步,攬著柴宜斌的肩膀,笑道:“回去到底干什么了。”
“害,就是瞎忙唄,我們家跟武時清又不一樣,都是些礦產,其實不太用得上我,但是現在礦之類國家管的也嚴,家里想要開拓一下新方向”,柴宜斌跟李江河并著肩向前走。
“所以你們弄好了嗎?”,李江河問道。
“哪那么簡單,現在只是敲定了幾個大方向”,柴宜斌很無奈,這也涉及家族里一些明爭暗斗,他邀:“走,看看我家去,這邊還剩點酒,今天咱們也給開了,武時清不回來是他虧了。”
秦淮雅居別墅與別墅之間是有一些差別的,不是一排一樣的豪宅。
柴宜斌這棟別墅是后院稍大一些,但是的院子比李江河的小。
“來,酒在這邊”,柴宜斌打開燈,諾大的水晶吊燈美輪美奐。
他這里的裝修是歐式的,大廳邊上還有個假的壁櫥,一開燈,有火苗狀的燈光在其中閃爍。
造價昂貴的地毯鋪在中央,墻上還掛著一顆鹿頭和一顆獅頭,都是雕刻的,栩栩如生。
“人頭馬,咱們也別喝多了,勁大”,柴宜斌靠在大沙發里,把酒給起了。
2001年的國內,還是茅臺,汾酒,五糧液這些白酒巨頭的天下,葡萄酒和各類啤酒并不是很流行,茅臺才是財富和面子的象征。
不過話也說回來,茅臺算是營銷天才,在七八年前,它可完全沒有現在的地位。
現在蒼蠅老虎一起打的運動還沒開展,等到19年,從董事長開始,加起來一共二十個高管下馬,銷量跌了又跌,促使一些奇葩酒桌文化言論出現。
李江河抿了一口,他現在雞尾酒和威士忌的品味提高許多了,但其他酒還不太喝的出來。
何況是這種沒怎么喝過的。
“怎么樣?”,柴宜斌自己也喝了一杯,他也是去留學的時候,才學會喝這個,他以前也是陪著長輩喝白酒。
“挺好”,李江河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哈哈哈,現在這酒剛開始流行,歐陸那邊的有錢人喝的多”,柴宜斌說道:“咱們很多富人就喜歡跟西方靠齊,用不了幾年,這酒的價格就要漲了,你信不信?”
“信”,李江河點點頭。
“聽聽歌”,柴宜斌喝了口酒,起身去翻出個唱片放進唱片機,“hey,Judy.”
兩個人聽著歌,端起酒杯,互相敬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