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這個價格”，說話的人摸摸下巴，若有所思。
“真的巴適”，徐博老家是川蜀的，“而且網上的文字資源基本就能下，你們懂的。”
徐博挑了挑眉。
“我懂我懂”，徐博的同桌也“猥瑣”地挑了挑眉。
墨客一代可能就是這樣，一遇風云便化龍吧。
于是這些人就這樣被安利了。
而這一幕在北上廣深這幾個大城市的一些中學里反復上演，至于其他地區和真正的公立學校，墨客一代的持有量就相當低了。
在白領階層，那就是另一幅畫面了。
由于房價已經進入了“高鐵道”，平京白領們的平均通勤距離也開始向著喪心病狂的方向延長了。
王存興，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京白領。
他是一名光榮的廣告狗，想當初之所以選擇文科，就在于他也是一名小文青。
但是在瘋狂的甲方要求之中，王存興，已經很久沒有看過書了。
生活和愛好，很多時候都是二選一的命題。
此時平京的地鐵，嗯，八通線現在還差幾天開工。
王存興每天要坐一個半小時的公交才能抵達他位于核心區的公司。
而在這一個半小時內，他唯一的消遣就是帶著耳機聽歌。
拿這段時間想工作？
那是不可能的，他還想不想猝死在崗位上。
手機此時也不是真正的智能手機，他除了玩玩貪吃蛇和俄羅斯方塊以外，也沒啥娛樂。
至于看書，就公交那個搖晃程度，他也是真受不了。
但是看著墨客一代廣告的他，心動了。
電子閱讀器的穩定性比紙質書強，畢竟它沒有真正的書頁去搖晃。
而對于一個平京單身社畜來說，1999的價格他還承擔的起。
于是王存興沖動了，然后王存興真香了。
六寸是一個單手就可以操控的尺寸，即便在沒有座位的時候，王存興也可以一只手把住公交車的吊環，另一只手拿著墨客閱讀器。
而且偶爾閱讀一些能夠找到資源的專業書籍，也讓王存興有一種這是生產力工具的錯覺。
于是，他也開始安利了。
總而言之，在李江河預設好的客戶群體中，墨客一代的反響確實很不錯。
而圓太經理此時拿著一堆問卷，慶幸著自己沒有著急去給boss提建議。
由于價格的原因，只有應大的學生會接了這個活。
其實不止是價格，這些彎彎人那種態度，也讓其他學生會心里不怎么舒服，再加上這個打發人的單價，除了被李江河自掏腰包的應大校會以外，其他學校果斷拒絕了。
有一黑一，此時的彎彎人，是挺欠打的。
或者說一部分認不清現實的彎彎人，一直都挺欠打。
只有應大，在圓太經理看來也夠了，取樣嘛，不用太嚴謹。
所以自然而然，他就被蒙蔽了雙眼。
不過蒙蔽歸蒙蔽，圓太在應天投資的計劃確實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