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二十歲?”,李江河猜測道。
“錯了,是三十歲”,胡秘書想起來還頗有點唏噓:“我二十歲的時候,那是什么年份,吃不上的。”
胡秘書今年四十多,他二十歲的時候,牛排那可正經是稀罕東西。
“我二十歲的時候也不想吃牛排,上大學的時候,能放開肚子吃紅燒肉就知足了”,胡秘書緬懷道:“我上學時候家境不太好,錯過了很多東西。”
“我其實,嗯,我其實明白那種感受”,李江河大喘氣了一下。
他本來想說自己上學時候家境也不太好,千鈞一發之際腦子意識到這樣說出去,那就是胡叔叔變胡說八道了。
容易被打。
“哈哈哈,你家境好又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我羨慕還來不及呢,年少得意須盡歡”,胡叔叔小酌了一杯,“但是,我那段時間的生活,哈,苦中作樂的說,其實還不錯。”
“青春嘛”,李江河似有同感地說。
“江河,你說話倒是老氣”,胡秘書樂道:“我年輕時候可不這樣。”
“您當年是肯定是才子,比我瀟灑”,李江河也給自己倒了杯白酒。
雖然他怎么能get到白酒的滋味,但是畢竟不能讓胡秘書陪著他體會啤酒的滋味。
“哈哈哈”,胡秘書喝了一小口,“淳啊。”
他看著李江河還是相對親近些的,一方面是順眼,另一方面知道李軍和龐淑蘭成就的胡秘書心里明白,其實已經成為頂級富二代的李江河也用不著巴結他。
但是李江河態度仍然能算得上一句不卑不亢。
“這可不是你胡叔叔自己說”,胡秘書講到得意處:“當年我唱歌可是一絕,年年晚會上臺表演。”
“清清泉水流不盡,聲聲贊歌唱親人,唱親人邊防軍,軍民魚水情意深情意深,哎哎哎”,胡秘書即興來了一段。
李.谷一的《邊疆的泉水清又純》。
“胡叔叔這是嗓子好,天生的”,李江河請拍桌子。
“當年我在合唱團的時候聲樂老師就這么說”,胡秘書樂了,“當時我們當地的一個歌唱團還想要我來著。”
“那您從政是我國歌唱界的損失”,李江河笑道。
李江河夾了點菜,“那您是怎么從證了。”
“從政,說實話,我一開始就想著從政來著”,胡秘書回憶道:“家境不好,當時報了政治學,其實就是想從政來著。”
“那您這是心想事成”,李江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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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倒是會說話”,胡秘書樂道:“我是碰上恩師了。”
“千里馬和伯樂都不常有”,李江河說道。
“江河,不用這么客套”,胡秘書有點哭笑不得。
他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李江河還這么客套。
這一點也不太好。
但是站在李江河的角度,胡秘書怎么說也是大秘,他肯定有點拘束。
“哈哈哈”,李江河用笑聲掩蓋尷尬。
“我恩師從學校調到機關,我也就跟著從政了”,胡秘書道。
“哎,對了,別光我說啊”,胡秘書感覺事情有點不對。
“我,我閱歷尚淺”,李江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