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看得出她動作都僵硬,一手扶著她一手在她腰間試探性的一按。
“啊……”沈清竹叫一聲,回頭看江恒,“你要謀殺?”
謀殺是不可能的,沈清竹也就是開個玩笑。
“擦洗完我給你按按,能舒服些。”
“你還懂按摩?”
沈清竹有些意外,沒想到他竟然還會按摩。
“習武之人都可以。”
畢竟從小習武,這種不適和一些常見傷他們都能自己應付。
因為自己都經歷過,所以在處理的時候會更加得心應手。
也因此,江恒按摩的技術要比現代那些“專業人士”還要好。
沈清竹把自己洗干凈,然后趴在床上享受江恒帶來的服務。
“你這手法,要是放在我以前,都能拿來賺錢了,還是一般人訂不到的那種。”
沈清竹閉著眼,按的剛開始會疼,可時間久了就會漸漸感覺到屬實。
她打了一個哈欠。
“困了就睡吧。”
江恒的聲音很輕,輕到下一秒沈清竹就睡著了。
一路顛簸,唯一能睡客棧的一晚還被人打擾,沈清竹除了疲勞就是嚴重的睡眠不足。
她太困太累了,甚至有種想要睡到天昏地暗的感覺。
她一直睡到晚上還不醒,江恒怕她身體不適,特地讓玉書過來看看——盧致風忙著做解藥脫不開身。
“江叔不必擔憂,嬸子就是太過疲勞了,睡得多些也無礙,只是最好吃些東西,免得餓壞身子。”玉書聽到沈清竹一睡不醒也是著急,現在親自看過了才放心,“而且哪怕不吃東西,嬸子的藥也不能斷。”
玉書留下診斷后就去煎藥,江恒把晚飯熱好后端到屋子里才去叫沈清竹。
“清兒。”
江恒聲音不大,他怕猛的把人叫醒會讓她不舒服,所以就輕聲的叫她。
然而對于睡覺的人來說,直接了當的含一嗓子還不至于多煩躁,反而江恒這種聲音不大卻不間斷的最鬧人。
沈清竹被吵得有了意識,有些不耐煩的翻了個身。
“別吵。”
“乖,起來吃點東西,一會還得吃藥。”
江恒被她的樣子逗笑,卻不忘記叫醒她的目的。
吃藥。
沈清竹在車上吃了幾天的藥丸子,現在對于藥下意識的就抵抗。
她現在正困著,江恒把她弄醒,就為了吃藥的事情?
“不吃,我困,你別吵。”
江恒笑著繼續叫她,結果才叫了沒兩聲,炕上躺著的人一把抓住他,然后往她那邊扯。
沈清竹的行動太突然了,江恒一下子趴在了她的身上,要不是一只手撐住了,他都可以把她砸醒。
不過現在不是思考這種事情的時候,江恒一只手撐著趴在沈清竹的身上,另一只手被她握著,兩個人的距離極其的近。
江恒咽了咽唾沫,想要說什么。
他才剛張嘴,一直手便捂了上來。
鼻尖全是熟悉的味道。
江恒一下子就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