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瑜說的都是些什么呀!
葉寒枝嗔道:“說什么呢?吃醋了?”
“是啊,吃醋了。”蕭景瑜回答的坦蕩,倒讓葉寒枝不好意思了,她拍了蕭景瑜一下,道,“正經點,他到底會不會去?”
“會。”蕭景瑜道,“白天你不是說過三哥是父皇給我立的對手嗎?既然我要去,那他就不可能會缺席。”
他去了,可還差一人。
她喃喃道:“葉府的人不知道會去幾個?”
阿枝的心思,真是多。
“好啦,你就說吧,你想讓誰去?你二哥?”
葉寒枝道:“二哥能去自然是好,可是如果葉舒影也能去的話,那就更好了。”
蕭景瑜有了興致,道:“你想她去?”
葉寒枝道:“只有她去了,我排的戲才能上演啊。”
“原來阿枝還有排戲的本事。”蕭景瑜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我可不得成全了你才能看到這出戲。”
聽這意思,他張幫忙呀。
葉寒枝問道:“你想如何做?”
“阿枝等著就是。”
“又等?”白日里嫁衣的事情他就讓自己等著了,現在還要等。
蕭景瑜知道她有些著急,道:“不會等太久的,阿枝,你要有耐心嘛!”
“……”
她可不是沒有耐心,她只是想知道蕭景瑜能怎么做罷了。
畢竟皇家圍獵,外人如何參加?他又用什么理由讓陛下增添人員?
夜已過半,蕭景瑜不便多留,與葉寒枝相擁過后不舍的道了別。
……
因為葛大夫高超的醫術,葉墨書的傷勢越來越向好的方向發展,而那兩位教習姑姑雖說不至于活蹦亂跳,但基本的生活還是能夠逐漸開始自理了。
春日正好,和風徐徐,衣服穿的也比之前少了些,就連火爐也很少用了。
葉寒枝在屋里看書,挽竹和柏雪卻還是點了火爐,在她們心里,葉寒枝的身子怕是很虛弱。
能不虛弱嗎?小姐年前才因心悸而昏迷不醒,后來又遭遇大火,受了重傷,又經歷牢獄之災,傷了手。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小姐千金之軀受這等子傷害,怎么承受的住啊!
幸而葛神醫來瞧過小姐,給了一張藥方,說是對小姐的身子有好處。
挽竹熬了藥,端到葉寒枝面前,聞著藥味,葉寒枝從書里抬頭。
“小姐,該喝藥了。”
葛老給她開的藥甚苦,葉寒枝實難下咽,這倒不是她怕苦,而是明明可以給她開別的藥,卻故意給了她最苦的,這就讓她有些不滿了。
“拿走。”葉寒枝換了個姿勢繼續看書。
挽竹當然不愿意,勸道:“可是這藥是葛神醫開的,他說您喝了對您的身體有益呀!”
葉寒枝冷著眉眼,沒說話。
葛老是在報復她留他下來,故意的,她可沒必要順著他。
“小姐……”挽竹不依不饒,大有葉寒枝不喝藥就不走的架勢,葉寒枝有些心煩,道,“這樣吧,你去告訴他,就說從此以后,薪水減半。”
“啊?”挽竹沒聽懂,這什么跟什么啊?
葉寒枝笑而不語,這話葛老會聽懂的。
她抬眸看了眼挽竹,挽竹被她眼睛里的氣勢震住,連忙放下藥碗道:“奴婢這就去找葛神醫。”
說完,小丫頭一下子就跑的沒影兒了,葉寒枝笑了笑,繼續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