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想得有些歪了。”李嘉根淡淡笑道,“資金你以銀行利息借貸給我也行,省得我再和高行長開口,承包你們村村民一些疾病的治療也行,我不會抬高診療費標準的,這都是互惠互利的事兒。
只是擴大診所門面我需要考慮一下,畢竟我診所旁邊的店面也不知道肯不肯轉讓,我還需要回去找人家探探口風的。”
張坂東聽了李嘉根說的“互惠互利”四個字心里直罵mmp,瑪德,互惠互利你個頭啊,要不是老子接連受你恩惠,現在又要求著你給老子看這心衰的大病,老子怎么會這么挖盡心思轉彎抹角地給你送好處!老子吃飽了撐得啊?
不過這話也只能在心里這么想想,他是個在交際上很通透的人,這時哪里還想不明白李嘉根這個過去狡詐的小煤販子是怎么想的,還不是因為了劉欣桃這個女人,所以不想讓他張坂東高他一頭嗎?
不過這也真的沒得說,畢竟李嘉根這家伙挽救了他三次,現在還要好好動腦筋給他治療心衰呢。在這一點上,他縱然再錢大,也不得不在這小子名下低一頭。
“互惠互利!互惠互利!”張坂東趕緊連連點頭,“至于那個擴大店面的事,我今天中午等你時閑的無聊看了一下你左右兩家店面,你診所左手那家賣衣服的眼看是支撐不下去了吧,也是錢燒得慌,那是個賣衣服的地兒?你跟說一說應該能便宜轉租下來吧,也是一上一下兩層復式樓,正好能擴大一下你的店面。”
“嗯,我回去問問再說吧。”李嘉根道。
其實他知道那家衣服店的租期這個月就到了,可能不準備租下去了,已經在拋售衣服了。他和他診所所在大樓的房東陽溝村村委會說一聲,應該能租下來的。
陽溝村過去就在百靈街那塊兒,現在大部分村民的房屋已經早被拆遷了,村民也早已經全部融入柳塔鎮各行各業了,不過村委會還保留著(實際上相當于一個居委會了),他的診所所在的大樓就屬于陽溝村村委會的集體資產,陽溝村村委會辦公室也設在那棟大樓上。
說起來,李嘉根一家其實也屬于陽溝村村民,只是他家的房子并沒有拆遷,他的診所所在的大樓每年租房收入也有他家應得的一部分的,只是如今的事,這分配的權力都被村長他們把摟著,一年租房收入分到各家各戶的也少得可憐。大家現在都各忙著各的事,這件事也少有人吼喊。
到了縣城,張坂東和李嘉根分開,很稀罕地去看在這縣城里讀高中的侄兒,往常他來到縣城不是去大保健就是組織飯局,這次來不準備做這兩件事了,就感覺閑淡得緊,想到已去世的弟弟只留下了這個侄兒,平時他除了給點錢就不聞不問了,這次則很稀罕地去親自過問一下侄兒的學業。
李嘉根則趕緊和幾個病人打電話聯系醫療點兒,兩個風濕性關節炎都是三十來歲的女人,和劉欣桃母親一起就在劉欣桃的美容會所針灸就行了,還有一個老年哮喘則需要去家里去針灸。
在劉欣桃美容會所給三人針灸完,自然短不了和劉欣桃纏綿一番,嗯,也不見得都是“赤”誠相對,很多時候也就親親摟摟一番,有時候李嘉根還給劉欣桃推拿按摩一下,劉欣桃對李嘉根的推拿按摩也上了癮,隔個三四天不讓李嘉根給她推拿按摩一下就覺得渾身骨縫兒里都像生銹了一樣難受。
今天李嘉根和劉欣桃親親摟摟了一下,然后還給她做了一下推拿按摩,做完了劉欣桃還扭著李嘉根不放行,卻紅潤明媚著一張臉,一雙丹鳳眼直盯進李嘉根的雙眸里問道:“聽說你現在和張坂東打得火熱?你這是全不計較他對我的騷擾啊?也是,我算你的什么人啊,要是陳玉茭被人騷擾你就不會不計較了吧?”
李嘉根頓時感到一陣頭疼,吃醋和耍小性子永遠是女人溫柔天性中的副產品。
你要享受女人的柔情,就必須同時面對她們的耍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