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陳玉茭現在和他李嘉根的關系,暫時――或者說預計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應該還不會給他耍小性子,心里對他有意見大概也會沉默地壓抑在心里,劉欣桃現在對他則是情熱到快把他當自己的男人來看待了。
“在我的眼里他只是個病人啊,一個很可能活不過五年的病人。我是一個醫生,現在正在努力想要他活得長一點兒。”李嘉根攤攤手道。
“活不過五年?不是吧,他又不是得了癌癥?”劉欣桃聽了李嘉根的話驚訝得睜大了眼睛!
其實她對張坂東也沒多大仇恨,就是單純很討厭這個人而已,不過畢竟是熟人,而且老實說煤廠那里還真少不了張坂東這樣的人掌管,別人掌管還真不見得能搞定方方面面的關系。
“你以為除了癌癥人就不會生其他難以根治的危險大病了?我給你說,心衰也很危險很難治療的,一旦得了心衰,即便是早期心衰,能活過五年的也不超過一半!”李嘉根認真嚴肅地對劉欣桃道,然后又笑道,“他騷擾你也被你打了一玻璃杯,差點兒把他送走,他今后也不敢再騷擾你了,你就不要再計較他了。他現在是我的病人,哈哈,很費力地討好我啊,今天他提出了一個和我合作的事兒……”
李嘉根就把張坂東跟他提到的給村民看病的事說了一下。
“呵呵,這家伙還真很會來事兒啊,自個兒也沒啥大付出,還送了你一個好處!”劉欣桃眼神定定地想了一下,又問李嘉根道,“你想擴大一下診所啊?還缺不缺錢?要不我也給你借點兒?”
“不用不用!”李嘉根急忙擺手,他是絕不想和劉欣桃在經濟上有什么揪扯的,接受了劉欣桃的一條“拴狗鏈子”已經讓他心里有些不自在了,“我暫時還不需要那么多錢!”
劉欣桃一把揪住了李嘉根的一只耳朵,有些咬著牙道:“你慌什么?怕借了我的錢抖不脫我啊?”
“你瞎想什么啊,”李嘉根輕拍開劉欣桃的手,“男人自有男人的尊嚴,這個你不懂的。”
“切,尊嚴個屁,還是不著急。我給你說,你以后要想辦私立醫院的話,必須接受我的投資入股,這件事上你休想把我撇得干干凈凈的!你要不答應這事兒,你就別想把劉欣桃招回你的診所里去!你信不信我敢一天進你的診所鬧三回!”劉欣桃說著又要去揪扯李嘉根的耳朵!
李嘉根一閃躲開了,心中卻已開始警鐘長鳴,臥槽,這劉欣桃可真不簡單啊,這都已經算到了陳玉茭必然重回他的診所,也已經想到了他將來很可能要建一所私立醫院,已經開始預訂一把交椅了,說不定將來還準備搞個副董事長之類的交椅坐坐,還可能會在他建立的私立醫院里專門要一個屬于她的辦公室!
臥槽,那將來劉欣桃和陳玉茭就會經常見面了,那還不鬧個雞飛狗跳啊!
不過警鐘歸警鐘,這畢竟是將來的事,李嘉根也懶得去想那么遠的事兒,且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