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謝謝劉礦長看得起了,也謝謝沈總的推薦了。”李嘉根笑道。
該矜持時矜持,不該矜持時就不能矜持了,在兩百多萬面前,嗯,以及后續很可能還有兩三個兩百多萬面前,李嘉根覺得自己可以暫時媚俗一下的。
下樓送走沈萬山幾人,陳玉俏盯著李嘉根的臉道:“瞧你一雙眉都快要飛上天了,這是又有啥好事兒了?”
“能有啥好事兒,看病為人民服務嗎。”
李嘉根趕緊平淡下來臉色道,這件事可不宜給陳玉俏這個妮子說,不然那只小嘴很可能就會給你叭叭出去的。
然后他趕緊打岔話題:“今天不是由正凱和芳琴值班嗎,你們都呆在這兒干什么?還是上樓躺一會兒吧?還有清誠,嗯,你暫時也就和我住一起吧,正凱現在也和我住著。”
姬清誠趕緊點頭道:“好的,李大夫。”
他現在基本已經知道這診所里誰是誰了,看大家中午了還都呆在診所里不肯下班,他頓時對這個診所強大的凝聚力以及大家的敬業感到敬佩,對李嘉根就更敬佩了。
“那我上樓了。姐,你也上去躺躺吧。琴姐,有事叫我們一聲。”陳玉俏拉著正在看醫書的陳玉茭往樓上走去。
“好的。”周芳琴抬起頭看了一眼陳玉俏道。
李嘉根忽然想起那個治療脈管炎的民間土方的事兒,他隱約記得這件事好像是在他小時候聽說的,那陳玉茭或許也知道的,所以他也跟著陳玉茭姐妹倆上樓去了。
“玉茭,你知道不知道有一個治療脈管炎的土方子的事,我記得好像在小時候聽說過,但就是記不起在什么時候聽誰說過了。”
上了樓,李嘉根問陳玉茭道。
“我也隱隱約約的有這么個記憶,可也想不起來了。”陳玉茭道。
“我記得,但不能給你們說。”陳玉俏道。
李嘉根看陳玉俏一眼就要往樓下走。
“你不相信?王侉子!那是王侉子的土方!”陳玉俏不服氣地叫道,“當時他用這方子給人治療爛腳丫子時咱們三人都在場的,不過真的太殘忍了!所以我不能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