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奈兒這一刻似乎終于發現自己有點想陳晚安了。
自己這一路總是在想著和陳晚安相關的事情。
雖然說并不是離開了陳晚安自己無法旅行,翻看這一路顧奈兒自己走的也很開心。
在也沒有了剛到桂林的時候那種感覺。
那應該算是顧奈兒第一次獨立的旅行,雖然磕磕絆絆總算是到了終點。
而這次的杭州也好,濟南也罷,顧奈兒是能感覺到自己的成長的。
只是少了陳晚安。
只是沒有陳晚安在身邊。
這種感覺真的會經常出現在顧奈兒的腦海中。
似乎旅途中的一切都和他有關系。
顧奈兒嘆了口氣。
想要在這里和他相遇是不能了。
大概自己走完了全部……也就該回家了。
顧奈兒覺得自己旅程應該也要消失了吧。
不想那么多了。
就算是沒有陳晚安,自己不也要正常的去旅行么!
相遇不過是因為在洱海。
那就漫漫的過去吧。
總會有徹底的忘記的那天吧。
顧奈兒輕輕的將頭靠在車窗上,看著窗外的景色。
這一刻,似乎顧奈兒終于感覺到了什么叫旅者……那種類似陳晚安一樣的獨自一人上路的旅者。
原來自己也是這樣了。
……
泰山的魅力很奇特。
在泰山長壽橋南面的石坪上,東百丈崖的頂端,有一橫跨兩岸垂直河谷的淺白色巖帶,好像一條白色紋帶繡于峭壁邊緣,因長年流水的沖刷,表面光滑如鏡,色調鮮明,十分醒目。
越過它稍有不慎,就會失足跌落崖下,墜谷身亡,故名之為“陰陽界”。
橋下的石坪為傲徠山中粒片麻狀二長花崗巖,質地堅硬,抗風化剝蝕能力比較強,經長期風化剝蝕和溪水的沖刷,形成了這樣寬大而平滑的大石坪。
所謂“陰陽界”,實際上是一條由長石和石英組成的花崗質巖脈,表面呈灰白色,脈寬1沿南東130°方向延伸,近于直立產出在二長花崗巖中,與圍巖的界線十分清晰,產狀穩定,直線狀展布,色調鮮明,又位于東百丈崖的峭壁邊緣,地勢甚為險峻。
古人把這條巖脈看作陽間與陰間的分界線。
顧奈兒輕輕的看著似乎是一個小團的導游在侃侃而談,而周圍戴著紅帽子的人們則認真的聽著。
顧奈兒似乎感覺到泰山的面紗在一點一點的揭開。
“當然,還有桃花峪……這可是好地方……桃花峪,位于岱頂西北,有索道纜車直通岱頂。”
“在索道站周圍出露的巖石,主要是傲徠山中粒片麻狀二長花崗巖。其東側有北西向龍角山斷裂通過,斷裂兩旁發育有與其基本平行的伴生斷裂。”導游繼續說著。
“其中一條伴生斷裂切過一個山頭,生成約5米寬的節理密集帶,節理面近于直立,把二長花崗巖切割成許多薄板狀巖塊,在重力作用下巖塊沿直立節理面不斷坍塌,最后形成兩峰對峙的一條幾米寬的大裂縫,這就是有名的桃花峪一線天。”
導游的話引起眾人的連連點頭,顧奈兒聽的認真,但是似乎就再也找不到陳晚安講解的感覺。
看來他在自己的心中不僅僅是導游那么簡單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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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石溪不僅是泰山奇石的重要產地,據泰山工作人員的調查發現認為在彩石溪存在著以基性斜長角閃巖為主的一套表殼巖系統,屬于泰山巖群。”
無論導游說的多么仔細賣力,顧奈兒卻失去了聽下去的興趣。
算了,還是等自己慢慢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