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煤球聞言十分無奈:“這個名字是我阿娘給我起的,小時候,我阿娘說它是這個世界上最了不得的名字,打架的時候大喊一聲,對方絕對會被威懾住!”
這樣說著,小煤球一“臉”苦惱的用三條毛茸茸的長腿搗弄頭上的絨毛,語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后來我長大了,才知道我阿娘那是在忽悠我,可是她現在已經不在了,那么多年過去,我也已經習慣了使用這個名字,就干脆懶得改了。”
“其實,小煤球還挺好聽的。”
溫舒好心的安慰小煤球,并且自我介紹說:“很高興認識你,我叫溫舒。”
說著又指了指身邊的溫雪寧,“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叫溫雪寧。”
溫舒最好的朋友溫雪寧此刻卻一臉呆澀,她目瞪口呆的看著溫舒輕而易舉的收服了這只魔獸,看著溫舒與火絨蛛締結完主仆契約(她以為),現在又開始聊起了各自的名字。
聽到溫舒介紹她的時候,溫雪寧才愣愣的回過神來,下一刻,便打從心里為溫舒感到高興,有了這只堪比化神的靈獸,以后舒舒的安危也就更加有了保障!
她一臉驚喜,上前一步,伸出手指想要戳戳小蜘蛛身上的絨毛,嘴里驚嘆道:
“太神奇了,舒舒!我現在不是在做夢吧!”
小煤球飛快躲開了她的爪子,嗖的一聲跳到溫舒的肩膀上,面朝溫雪寧一“臉”嫌棄:“戳什么戳,不許戳!我堂堂魔獸不要面子的嗎!”
“唉,我這輩子還沒有摸過魔獸呢,嘗嘗鮮不行嗎......”
見小煤球嫌棄她,溫雪寧就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向溫舒,果然,下一秒,溫舒就低下頭,小聲的和小煤球商量:“要不,你就讓小寧摸一摸?”
“魔獸也是有尊嚴的!我們魔獸怎么能隨便給人類摸!那樣多沒面子!”
可是你剛剛不是還被我撓的很舒服.....
“我給你畫一只恥巖鼠的枕頭好不好?”溫舒繼續打著商量。
“這不是一只恥巖鼠抱枕的問題,是尊嚴的問題!魔獸的尊嚴不容踐踏!”
小煤球一“臉”義正嚴辭。
“那我畫一張長毛鼠小床?”
“這......我說了,我們魔獸的尊嚴不容踐踏!”小煤球略有動搖,卻仍舊義憤填膺的表示拒絕。
“一座卡通飛鼠做的小屋?”
“魔獸的......等會,卡什么通?它長什么樣子?”
“像這樣,你看,是會飛的。”
溫舒提筆畫了一只巨大的卡通飛鼠,它有兩只巨大的耳朵,呼扇呼扇的飛起來,肚子中間有一扇小門,還有可以打開來的窗戶,里面是中空的屋子,放置了一堆迷你又可愛的老鼠玩具。
它們都是由溫舒的水靈力變換而來,沒有任何法力和附加屬性,只能做為一個普通的會飛的小玩具,而且它具有一定的時效性,不可能一直存在,如果有所需求,還需要溫舒每天重新畫制。
即使這座飛鼠屋這樣普通,一看就沒有什么防御上的陣法鐫刻,并且在實戰的時候也不可能有任何輔助作用......小煤球卻看著它眼冒金光,口水落了一地:
“這就是本大王夢中情房子的樣子啊,不行,它必須現在,立刻,馬上,屬于本大王!”
這樣想著,小煤球嗖的一下就跳到溫雪寧的手中,眼睛一閉,八只腳往上一蹬,視死如歸道:
“請閣下盡情的蹂躪我!我們魔獸是不需要尊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