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親手破了跟曹衛雋的婚姻,我這名聲出了別山縣,大概人人都要朝我吐口水了。
但我若是余生,用全部的家產來報答你張家對陳家的恩情,我的爛名聲,大概能挽救一些吧。
還望玉蓉能看在幾個孩子的前程上,能挽救一番我的名聲?”
陳明易一臉鄭重的站起來,說完這些還特意對張玉蓉彎腰拱手行禮,當眾拜求的姿態!
是的,陳明易比誰都清楚,玉蓉的自立自強。
但養孩子畢竟是花費很多的,她不愿意跟陳家再有半分關系,那是她希望的干凈利落。
但是,他才不愿意跟她斷的這么干凈利落。
回頭沒有半點牽扯的,他還怎么有機會,多跟她多有周旋?
在這里,他可以不黏糊她,也可以不再對她露出那樣的心思,但卻必須向天下人宣示,她張玉蓉,是自己陳明易一輩子的債!
到時候,他看誰還敢跟自己塞女人,賜婚事?
在別山縣的今天,他必定將未來的這種事,徹底的摁死。
他要成為燕王的重臣,并非是自大,而是有這樣的自信,也有這樣的條件。
“陳明易,其實你若想挽救你的名聲的話,其實不必跟所求,而應該有更好的辦法,我不相信你想不到?”
張玉蓉牙疼,果然,對付起來陳明易,比對付陳明東難多了。
“呵呵,你說我不必跟曹衛雋合離?沒辦法,在生死立場面前,我跟她走到了盡頭。
為了我一個人的名聲,虛假維持這段婚姻,是對全村人生死的不負責任,也是對全縣人生死的不負責任。
我陳明易雖然也在意名聲,但卻也知道取舍。
這樣吧,玉蓉,今后,我每一個月交給你四個孩子的養育費用,一個月給五十兩。
到別山縣解困后,孩子們能請先生,能進學院了,費用再另算,這個暫時不著急,回頭具體情況具體再說。
至于今后孩子們成人了,我大房余下的全部資產,說起來是給你,實際上還是通過你的手,安排怎么分配孩子們的問題。
畢竟在這上面,你比我這個做爹,做大伯的,更有發言權。”
陳明易反正是死活,要將他余生的全部資產,交到張玉蓉的手上。
這不僅僅是對她緩解養孩子的壓力,也是要對所有人宣告,張玉蓉是他的債主。
有眼力見的人,自然會明白,絕對不能招惹玉蓉,更加不能欺負了她。
因為,他,護著!
“既然這件事,你我發生這樣的嚴重分歧,我認為可以暫時擱置。
別山縣沒有解困期間,你的所有資金,應該都用在別山縣的大事上面,甚至連我的錢,也要用在這上面。
這是無可非議的,也是一條船上的人,應有的覺悟。
但等天下大定,燕王奪鼎,到時候你若還堅持這么做的話,那么,請你親自去跟我父母去商談。
你有本事說動我父母答應,我可以做個孝女。
你若沒本事說動我父母答應,也請你到時候別再咄咄逼人!”
張玉蓉既然看穿了陳明易打的什么心思,就不可能給他半點機會,絕對的摁死摁死再摁死。
但陳明易確實是難對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