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提醒自己,死前怎么也不能讓玉蓉發現孟庸跟陳明易是一個靈魂。
“洞房花燭夜的感覺如何?轉過來給我看看你的眼?”
孟庸掰過來側臥在他懷里的玉蓉的身子。
時間還早,才四點多的樣子,自從玉蓉被自己在古代逼著要嫁給自己的時候,玉蓉就醒的很早了。
張玉蓉沉悶的心,一下子消散了很多。
“還能如何,自然是定條約,劃底線,然后分房而睡,本想分府別居的,可惜暫時不能。
我被皇上賞賜了一個五百畝的大皇莊,被有心人暗自揣摩是皇上在金屋藏嬌,借的還是陳明易的屋。
他不能忍受這樣的揣摩,我也不能接受,沒辦法,以后我跟他會人前恩愛,關上門便各睡各的房。
新房主臥室相連了一間書房,上面的大長桌子,從此是他的床了!”
張玉蓉無奈簡潔的解釋了一番,便不想多說了。
她想過了,以后醒來不必跟啊庸多說夢境了,說多了無益。
要么他暗地里早已將自己當做了分裂人格,哄著自己唄。
要么就是戳他肺管子,讓他多添煩惱。
就這么過著,自己跟啊庸的婚姻走向何處,她早已做好了最壞的結局。
不外乎她到最后,在這場婚姻里一無所有唄!
“嗯,這樣也好,以后就這樣吧,讓他老老實實的睡長桌,入睡的時候你也要關上門,知道么?”
“嗯,關著的!”
張玉蓉淡淡的,不太想再說了,說多了其實真沒用。
她只要不打算跟啊庸暴露能從現代帶藥去古代的事實,跟他說過多夢境人生,都可能是他以為的精神病的癥狀。
沉悶的心一到了醫院,張玉蓉就忘卻了婚姻的煩惱。
最近科室里的氣氛也不算好,一整天忙碌下來,張玉蓉幾乎沒有時間想到啊庸。
“主任,剛剛科主任通知我們明天下午兩點病例討論,是不是討論樓上馬主任床上的那個剖宮產后子宮切除的案例啊?”
趙茜茜在這一天晚上八點要下班的時候,湊近了張玉蓉輕輕的問。
“不止,前天門診一例三十七周產檢后第三天發生死胎的病例,這個病例更麻煩!”
張玉蓉淡淡的回應,對這種不定期進行的病例討論,所有人都不意外。
只要是醫院,越大的醫院,病人越多越復雜的,發生意外的病例就越多。
但這幾天產科有些背,兩個意外的病例湊在一起集中發生了。
這對產科來說,有一定的影響。
關注的人特別多,她本人其實也受到了影響。
若不是她之前參加節目,她應該不會受什么影響的,最多是用客觀的態度去判斷這兩份病例。
死胎的那個產婦一家人包括她本人通過短視頻,在外面宣稱他們一家人都是自己的忠實粉絲,想找自己尋求公正的幫助。
她能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