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樾?涼樾!傅笈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看了眼涼樾。
涼樾是葉淮止的貼身隱衛,她雖然知道葉淮止身邊有這么一號人物,但是卻從來沒見過真人。但今天,這個傳言中的人,竟然出現在傅晏清這里,還出面護著她!
她就說這傅晏清怎么出去一個月身邊就有了這樣一個人,原來是葉淮止給她的,看來葉淮止還對她有念想,就連她逃婚讓他失了顏面也可以不顧!
傅晏清,你如此玩弄他的感情,總有一天我會叫你身敗名裂,生不如死!那時哪還有人管你是不是嫡女,只會傾慕我傅笈一人!
傅晏清掃了幾眼傅笈,臉上的表情不明。
從她一說出涼樾的名字,傅笈就一副憤憤的樣子,總不會是涼樾,那應該就是葉淮止了?
這丫頭妄想葉淮止?傅晏清冷哼一聲,雖然她不是原主,但以傅笈這樣的品行,與葉淮止絕對是云泥之別。這樣的人,去配和她有著同一個名字的原主的男人,不就相當于在打她傅晏清的臉嗎?
好的東西,誰也不想看他被人玷污。
“打狗不用看臉。”輕飄飄的甩下這么一句話,傅晏清就直截了當地進了房間,某些人她現在看了影響心情。
枯雨回過神來,一顆腦袋轉了轉,發現好像所有人都很不開心,特別是涼樾。她當然明白為什么,涼樾說他不打女人,但她家小姐卻說沒讓他打人,而是讓他“打狗”。
小姐,真絕!
二夫人自然不傻,她連忙出聲,想要叫住傅晏清,急道:“傅晏清,我可是你嬸娘,是你長輩,你竟然想要叫一個外人打我!”
涼樾拋開剛剛那么點不快,冷聲道:“二夫人,傅小姐是我家世子未過門的世子妃,自然也是我的主子。”
一句話,他就把傅晏清和葉淮止的關系說的一清二楚,之前所說的流言,有他這句話在,不過是笑話罷了。
二夫人一聽,臉色微微地變了,又看見傅晏清理都沒理她,心里更是惱怒,道:“我乃恭王府二夫人,你只區區一個護衛,敢動我,我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二夫人不過恭王府旁支,并無夫人之稱。若奴婢沒記錯,恭王府只有過四位夫人,一是先祖母一品鎮國夫人,二是老王爺生母一品巾幗夫人,三是已逝的老王妃一品淑貞夫人,四則是恭王府王妃也就是大小姐的生母,一品淑德夫人。”枯雨不卑不亢,儼然一副主人的樣子,道:“而您只是恭王府的客人,還擔不得夫人一稱。”
這時,涼樾也開口了,道:“鄙人豫親王府世子貼身隱衛,不是護衛。”
枯雨聽此,臉一僵,不知道該說什么。
小姐,您不能這樣害人啊!
傅笈本想阻止二夫人,卻沒來得及。
“隱衛又怎樣?還不是替人做事的狗,總歸做不了主子!”二姨娘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她平日里借著和二夫人的關系好,在王府里目中無人慣了,此刻自然也是傲慢得很。
“姨娘!”傅笈聽她這么說,一時急了,道:“你怎么說話呢?”
“大小姐,奴家這是在為夫人說話啊!”二姨娘一怔,模樣有些委屈。
“閉嘴!”二夫人聽到隱衛一稱,心頓時一緊,想起了什么,道:“葉世子身邊的隱衛乃當今圣上親賜,是天下隱衛之首,你不過一個妾,竟敢對隱首無禮,還不快快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