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清莫名其妙,“什么忘了?”
葉淮止不愿再說,搖了搖頭,道:“沒什么,你叫我有事?”
傅晏清想起自己叫他的意圖,咧開嘴,笑道:“就是想看你,想看你笑。”
聞言葉淮止覺得好氣又好笑,他還以為她想起了什么,才用那樣熟悉的語調叫他的名字,然而她只是一時興起……
葉淮止無可奈何地笑了,而他笑了傅晏清的目的就達到了。
她趁他勾唇的那一瞬間,快速地將手里的糖豬塞進他的嘴里。
糖豬沒能塞進去,而是碰到了葉淮止的牙齒,發出一聲脆響。
傅晏清眼皮一跳,抬眼去看他的表情,果然看見他臉上的笑容正在一點點散去。
“呵呵……”她訕訕地笑,“好像磕到牙了……”
葉淮止面露無奈,只好伸手奪過糖豬,拿在自己手里。
兩人一路無話地來到葉淮止說的那家蘇菜館,點了幾個招牌菜后,又沉默地坐著。
葉淮止問店家要了一個碟子,把那只糖豬放在上邊。傅晏清看了眼那個缺了一角的糖豬,猶豫道:“要不扔了吧,反正你也不吃……”
葉淮止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傅晏清連忙擺手,干笑道:“呵呵,我說笑的,您隨意。”
葉淮止不說話,把那個碟子擺在桌子中間。
傅晏清又忍不住去看那只慘不忍睹的豬,露出一個慘不忍睹的表情,“葉世子,我向您道歉,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這一回……”
葉淮止理了理袖子,從容地打斷她,“我已經在著手準備彩禮了,你的嫁妝也可以開始籌備了。”
“啊?”傅晏清一時沒轉過彎來,“什么彩禮嫁妝的?準備什么?”
葉淮止看著她,說不清是什么表情,“太子亡故,宗室之人須守九個喪期,但太子亡時,是戴罪之身,現在罪名已經落實,喪孝期自然會減短。”
傅晏清聽懂了他的意思,太子的罪名落實她略有耳聞,也就是前兩天的事,只是太子之罪早已眾人皆知,她也沒在意,至于喪孝期這個東西……恕她無能,她對這個朝代的禮制并不是很清楚。
她問道:“減短多久?”
葉淮止道:“須守三月。”
傅晏清:“……不是還有三個月嗎?急什么?再說三個月后都快入冬了,天寒地凍的,事又一堆一堆的,我才不在那時候成親。”
葉淮止無言片刻,“……先前那次,我準備彩禮,花了一年多時間,這次肯定不能再用一樣的,你現在還覺得三個月長?還有,誰說婚禮一定在三個月后辦?我葉淮止的婚事,會那么草率嗎?傅小姐,就算你著急嫁,我也著急娶,但這件事確實不可馬虎。”
傅晏清:“……”葉世子撩人犯規……
傅晏清掙扎:“……可我們說好的,在我記憶未恢復前……”
葉淮止見她說漏嘴,不動聲色地打斷她,“那件事我會想辦法,絕不會拖久,等最近這些事都解決了,我就專心為你治療。”
傅晏清:“……謝謝哦。”我心里有句&#不知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