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葉淮止問道:“可知遲笑書香囊中的香料有哪些?”
傅晏清搖了搖頭,“怕他起疑,我沒敢多問。”
葉淮止面色凝重,“太子所用的熏香有專人配制,按理說不會出現意外,但也不排除有人借此出手,如果真是這樣,傅晏清,那你可立功了。”
傅晏清連忙搖手,“別,立功的人是遲笑書,人家是揭了傷疤給我看,我才想到這的,要真算功勞,也是他的功勞。”
葉淮止微微一笑,“藥物相生相克,并不少見,但一個人能遇到兩次完全不相干的、類似的事,卻不多見,傅晏清,你運氣真好。”
傅晏清一愣,心底泛起了一團迷霧。
可現在不是讓她疑惑的時候,她得趁自己還能控制住自己的私心,把眼前的事解決了。
想到這,她暫時把心底的疑惑壓了下去,道:“不過,香料的事,你肯定早有預料,這個線索,或許并沒有用。”
葉淮止笑,避開這個話題,問道:“遲笑書遇到的那個小孩,是在行軍途中吧?”
傅晏清回想了一下遲笑書那天的話,點了點頭,又問:“你怎么知道?”
葉淮止笑了笑,答非所問道:“那就沒錯,我已經有眉目了,香囊這個線索有用。”
傅晏清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有了眉目,忙問道:“什么眉目?說來聽聽?”
葉淮止卻神秘兮兮地笑了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傅晏清一臉鄙夷:最討厭這種說話說一半、留一半的人!
她存心揶揄他,“好,那我問另一個問題。”
葉淮止好脾氣道:“問吧。”
傅晏清笑,兩眼瞇成一條縫,“葉世子方才,不顧禮儀,打斷我的話,反過來還好一頓詰問,是不是……吃醋了?”
葉淮止眉頭一挑,看著她,似笑非笑。
傅晏清得理不饒人,“嘖,沒想到葉世子肚量如此之小,要是我也像葉世子這樣,怕是早被醋死了……”
葉淮止不解,“哦?”
傅晏清勾著手指笑,“你看啊,將軍府大小姐,那樣的佳人只對你芳心暗許,咱倆定親時,整個都梁的待嫁女子都覺得我配不上你,葉世子走在路上,還有不少妙齡女子對你暗送秋波……我要是每個都醋一遍,那還要不要活了?”
葉淮止笑而不語。
傅晏清打定主意,要把今天被他撩到的都還給他,悠悠道:“不過,葉世子再怎么好,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那些人要看,就看葉世子與我吧!”
葉淮止笑,慢慢站起了身。
傅晏清有那么一點心虛,這人不會是惱羞成怒要來揍她吧?
葉淮止走到她身邊,慢慢彎下了腰,一笑,道:“傅晏清,我忍許久了,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不等傅晏清反應,一手壓住她的后頸,重重地吻了上去。
!!!
傅晏清瞬間瞪大了眼,這是在外面啊!還有侍人守在一邊呢!葉世子你撩不過就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