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這樣,劉楊木那張臉確實是起到了撐場面的效果。
還好自己是個慈師!
劉銀杏不輕不重地拍了下陳溫的胳膊,嬌嗔:“才不是呢,你說的都不對。”
“那是?”
“我哥本來這次沒打算來的,結果昨天晚上喝了李奶奶送的水果酒,今天就非要送我來,說要來請教一下李奶奶是怎么釀出這么好喝的酒的。”
陳溫挑眉,看著和奶奶聊的特別歡快的劉楊木,問了句:“你哥哥愛喝酒呀?”
其實要不是劉楊木一臉緊繃的,她還以為劉楊木是個特別注重人情往來的人呢。
“他偶爾喝喝,不過他酒量不好,喝醉了酒死沉死沉的,睡得跟豬似的。”
“這樣啊……”陳溫又想起自己酒量超好,可就是許久沒喝了,她饞!
連忙追問劉銀杏:“那酒好喝嗎?”
劉銀杏搖搖頭,委屈:“聞著可香了,不過我哥哥昨天全喝了,他不許我喝,我占不到一星半點。”
陳溫噘嘴,不滿:“那酒我都沒喝過呢。”
奶奶一直以她年紀還小為由,不讓她喝。自從自己成年之后,何時受過這等委屈啊。
不行,改天她得偷偷地去喝。
劉銀杏看自己的哥哥和陳溫奶奶應該短時間內不會講完,只好扯來扯陳溫的袖子,“咱們進屋去吧,我昨天縫的荷包,你還沒我說說呢。”
“行。”
結果,陳溫還指著缺點跟劉銀杏說道說道呢,剛坐下去沒幾分鐘,就看見奶奶領著劉楊木進來了。
奶奶咧嘴笑得可開心了,跟劉楊木說:“你坐著和她們說說話,等我一會兒。”
“好。”
劉楊木搬了個凳子坐在自家妹妹旁邊,看著兩個小姑娘頭抵著頭,嘀嘀咕咕的說的很小聲,末了妹妹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來。
他不阻止妹妹來向陳溫學點手藝,是因為妹妹說她感興趣,他不會斷了妹妹的興趣。
又想著陳溫不收妹妹的學費,昨天妹妹還拿了一壇酒回來,他們有些過意不去,才想著送點東西來。
陳溫跟劉銀杏說完話,沖劉楊木歪了下頭,好奇地小聲問道:“楊木哥,那酒好喝嗎?甜嗎?”
說完,還咽了咽口水。聞著可香了,肯定好喝,她也想喝!
劉楊木督了她一眼,點頭:“甜。”小小年紀,說起酒,一副饞貓樣。
“怎么個甜法?”
“酸甜酸甜的,酒的后勁大。”
陳溫還想問,但這時,奶奶出來了。抱著一灘沒開封的酒,拿給劉楊木。
“說什么呢?”
“沒說……”什么。
陳溫話沒說完,劉楊木平靜地搶答:“她問我酒好不好喝。”
陳溫瞪著劉楊木,敢怒不敢言,看了眼奶奶,縮起了腦袋。
“你莫要打那酒的主意,小姑娘家家的,等你長大一些,我就讓你喝。”
陳溫撇撇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