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溫剝開糖葫蘆的糖紙,咬了一口糖葫蘆,山楂微酸上面撒芝麻,外面的糖熬的剛剛好,酸酸甜甜的,陳溫很喜歡。
一不留神,就吃了三四顆,反觀張阿蘭,一直把糖葫蘆拿在手里,走神一般,不知道想些什么,隨后拍了拍糖葫蘆。
“那戴夫人這么年輕,戴先生卻有點年紀了。”
“嗯。”然后呢?
“不太配,不過他們甚是恩愛。”
“相愛是不分年齡的,況且戴先生文雅教書先生一個,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
張阿蘭想通了,捏了捏陳溫的小臉:“你怎么這么通透啊。”
陳溫被她捏的,差點把嘴里的山楂吐出來,她一下拍掉張阿蘭的手:“不許捏。”
張阿蘭一瞧陳溫手上地那支糖葫蘆,已經被她吃得只剩最后一個了,她問:“糖葫蘆好吃嗎?”
陳溫點了點頭。
甚少有吃到這么好吃的糖葫蘆了。
“現下咱們去哪兒玩啊?”
“去頭面店知會掌柜一聲今日的事情,讓她幫我帶帶話,然后去尋你阿姐和銀杏啊。”
“是哦。”張阿蘭一拍自己的腦門:“我都把阿姐和銀杏忘了,怎么樣怎么樣,時辰還早吧?她們不會一直在找我們吧?”
關鍵的不是她們找不找,而是楊木哥還有劉天全找不找。
特別是劉天全,張阿蘭快煩死他不停地問問題了。
陳溫腳步一頓,搖搖頭:“不知道。”
說來,她們也出來很久了,怎得也沒有遇到阿君姐和銀杏,也沒遇到楊木哥和天全哥呢?不對勁,不對勁。
這么一想,陳溫的腳步都快了不少。
不行,她得盡快去頭面店看看,阿君姐是否把阿蝶送回去了,那樣她才好去找。
拐到巷子里,進了只開一道小門的頭面店,陳溫一眼就看到了圍坐著的幾個人。
官蓉撐著手肘在看書,阿君和銀杏就在逗阿蝶,然后嘮嘮嗑。
“阿姐。”張阿蘭飛快地跑過去,跪坐在她阿姐身邊。
張阿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陳溫,最后指著張阿蘭的腦袋,笑著責怪道:“終于知道回來啦?知不知道時間不早了。”
陳溫順勢也坐了過去,疑惑問道:“那我們得去找楊木哥和天全哥了。”否則,回去就得大半夜了。
劉銀杏抓著陳溫的手腕,搖了搖頭,說道:“我和阿君姐剛才上街遇到了我哥哥,他說讓我們在這兒等著,等他們解決了事情就回來找我們。”
“他們有什么事情?”陳溫不解:“你哥有說他去干嘛了嗎?”
劉銀杏搖搖頭:“沒說。”
張阿蘭就看得比較開了:“讓你等著就等著嘛,在這兒嘮嘮嗑,也挺好的,是不是啊,阿蝶?”張阿蘭挑逗般的勾了勾阿蝶的下巴。
阿蝶怕癢,躲避她的手指頭。
陳溫想了想,坐到官蓉身邊去,把要跟官蓉說的話全部告訴她。
幾個姑娘坐在頭面店里說著話,兩個少年還站在城里某一戶人家的墻外,兩人倚靠著墻,偷聽著墻里頭的動靜。
墻里頭是年輕姑娘的閨房,兩個少年一點也不覺得在人家姑娘閨房外頭偷聽墻角有什么不好的。
不多時,墻里頭就傳來一聲尖叫聲,然后是白三不停叫侍女名字的聲音。
“這哪兒來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