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祖孫兩談了心,陳溫的好心情就持續了好幾天,這天,畫完王五‘禮服款’衣服的稿子,做了五六個荷包,她就抱著胖兔子出去玩了。
最主要的是呼吸呼吸新鮮空氣,長時間坐著也不好。
陳溫抱著胖兔子慢悠悠走著的時候,身后突然有車輪轉動的聲音,陳溫體貼地往旁邊挪了挪,讓在這不寬敞的路上,車能順利通過。
陳溫一腳踩到田埂上,好讓自己不掉下去。
然而,這車是越來越慢,最后直接在她旁邊停了下來,陳溫噌地一下,火氣就上來了。
這是故意的吧?這不是故意就她的名字就倒過來念,自己都讓開了,一腳岔開不能走動了,他還非要在這邊停下來?
怒氣沖沖地回頭看這不講道理的車夫,然后就看到了劉楊木和張北。
兩人也在注視著陳溫。
陳溫沒骨氣地慫了,干笑兩聲,小聲地喊了聲:“楊木哥,張北哥。”
啊……這張北是回來了?算來,距離奶奶所說的張北大包小包地離開張家村,已經差不多七天過去了,他這是去哪兒了?怎么這個時候才回來呢?
還有劉楊木,他也才回來啊?
陳溫往張北身后看一眼,也是大包小包地帶回來了。
這下張阿蘭可失望了,人家可不是搬離張家村,這不,還回來了呢。
張北單手撐著頭,嘴角掛著友好地笑容,沖陳溫招招手。
陳溫:“……”
她可算知道阿君姐為什么會喜歡張北了,這長得也太痞了,笑起來還怪好看的,好看的人幫助了自己,怎么想怎么動心啊。
陳溫對好看的人,向來沒有抵抗力,立馬揚起一個微笑,問:“張北哥怎么了?”
聲音掐媚,一直盯著她看的直皺眉。這小孩……真市儈,有事用他就對他掐媚,沒事就不搭理他,這回,難不成就對張北有事相求?
張北一指陳溫懷里的兔子:“你這兔子,真胖。”
陳溫看了看懷里對周遭一切都怯生生的兔子,點頭:“是有些胖了,抱著沉甸甸的。”
勝在乖巧,不挑食,喂什么吃什么,才養成這樣。
其實兔子養成這樣胖,大部分都是歡歡的‘功勞’。
陳溫邊說著,張北就坐了起來,張開了雙手。陳溫一皺眉,身子不自覺的后昂,對他的動作表示嫌棄。
張北自然也看出來陳溫下意識地動作,他尷尬的放下了手:“你那兔子給我抱一下。”
哦,抱兔子。那行!
正好陳溫也抱累了,就把兔子放在車上了,兔子蹲著不動,張北輕易地就拎起兔子的耳朵,然后改為抱著它。
兔子怯生生的不敢動,只敢用兩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陳溫。
陳溫虛虛地摸了摸它的頭,沒事的,看在人家這么帥的份上,就讓他抱抱好了,你忍耐一下。
結果,張北拍了拍劉楊木的背。
劉楊木深深地看了陳溫一眼,然后手一動,他們就駕車走了。
關鍵是……張北抱著陳溫的兔子走了!
陳溫追上幾步:“誒!我的兔子。”
張北回頭笑得痞氣,擺了擺手:“看你抱累了,先幫你抱回去。”
“……”別給吃了,一切都好說。
懷里沒了兔子,陳溫腳步漸快,趕著回去。
按道理說劉楊木和張北坐牛車,怎么也應該比陳溫快,可陳溫到家了,也不見他們的蹤影,地上也沒有車輪的印,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