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處,許久不來,居然變得冷清了。”
張花花嘖嘖兩聲,替陳溫惋惜著。這衣服做工和花樣明明都好看地緊,怎得才數月不見,冷清這么多,明明價格也合理,看來是沒好好經營。
所以你瞧,沒有新的生意到來,陳溫沒有事情可做,陳溫都坐在店內自顧自地玩水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陳溫站起身,看了她一眼,給她倒了水,遞給她,同她說話的時候掩下眼里的無奈,虛偽道:“原也沒想做多大,足夠溫飽就成。”
呸,其實她也想過,做過在家都有銀兩入賬的美夢,不過現在看來,還真是美夢。因為生意冷清,張阿蘭都被逼得另劈一條生路。
但陳溫能在張花花面前說這個嗎?不能!多丟面子啊,所以陳溫很自然地說著口不對心的假話。
張花花見過的世面多了去了,她也不像張阿蘭那樣,陳溫說什么就是什么。她才不信陳溫開一家店鋪,就只求溫飽。
張花花接過陳溫遞來的茶水,飲了一口,瞇了瞇眼說:“只求溫飽?”
陳溫聳肩:“對啊,我對我店鋪現在的狀況挺滿意的。”除了閑一點,日子還算過得去。
張花花轉了轉眼珠子,輕咳兩聲:“既如此,那我就不給你介紹生意了。”
陳溫一愣,忙撇下了自己的面子,拉著張花花的袖子,扯了扯,笑道:“什么生意啊?”
生意?她就說張花花怎么會無事不登三寶殿呢!原來,來的是遵小財神。
“你不是……”張花花撇了眼陳溫拉扯自己袖子的手,和她飽含真摯的眼,微微一笑道:“對現在挺滿意的?”
“哎呀,我的花花姐!”陳溫不要臉地湊上前去:“你也瞧見了,日子太沒勁也不好玩,再不縫縫補補,我的技藝就要生銹了。”
“逗你玩呢。”
張花花格外寵溺地刮了刮陳溫的鼻子。不知為何,她對這位鄰家妹妹,真的特別喜愛,許是當初陳溫的手藝吸引了她,后來相處后,發現是個可以深交的妹妹。
陳溫皺了皺鼻子,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
她左看右看后,問道:“人什么時候來量尺寸?”
“都忙著呢,暫時來不了。”
“啊……”陳溫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那就是說,暫時還只能閑著。
“那就等閑下來了,再來量尺寸選形制也是一樣的。”
“他們來不了,你可以跟我走嗎?”
“什么意思?”
張花花沒有回她,而是問她:“阿蘭呢?她沒來嗎?不是說要來幫你嗎?店里沒人嗎?”
一連被幾個問題問的有點懵的陳溫,整理整理她的問題,一個一個答:“來了,不過她在外面干活呢,都出去了,現在剩我一個。”
張阿蘭堅持不懈,還是跟著方姐去攤子上了,劉銀杏思念她的心上人,老早就跑去書院了,所以就她一個大閑人。
“這樣啊……”張花花沉思了下,又問:“可以暫時關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