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劉彩云把花包著好好的,遞給陳溫,笑著說道:“你幫我把我如今的現狀告知銀杏和阿蘭一聲,等日后有閑暇的時間,我就去找你們玩。”
陳溫把錢拿給她,然后接過,含苞的花瓣蹭了下她的臉頰,她欣喜點頭:“自然。”
一手提著菜,一手拿著嬌嫩的花朵,陳溫出了花鋪的門就有點迫不及待地想往家里趕了。
她要馬上把這等好消息告訴張阿蘭和劉銀杏,她們一定會為劉彩云高興的。
結果剛走出沒多久,就撞上了阿芝嬸。
又是阿芝嬸主動叫她的一天。
陳溫腳步一頓:“……”怎么最近她出來都能遇到阿芝嬸呢?
陳溫轉身轉的有點心虛,她前幾日一直牢記著阿芝的話,今日好不容易出來一回就被逮到了。
莫名的有種高中時課堂上偷偷說話,一轉頭看到班主任站在外面,用凌厲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感覺。
當然,阿芝嬸也不像班主任那樣嚴厲,說話還是很柔和的。
阿芝看了眼陳溫手里的東西:“買這么多,拿的了嗎?我幫你吧。”
陳溫連忙說道:“拿的了拿的了,不麻煩阿芝嬸了,嬸子也是出來趕集的?”
“我姑娘這些天一直待在家中,許久沒吃鳳梨酥了,催我來買。”
“可以讓春春姐來我店里玩。”她也許久沒見到春春了。
“是了,你們年紀相仿,應該有很多相同愛好可以說。”阿芝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主意:“那我回去跟她說一聲。”
姑娘隨了她爹的性子,不愛出門,不愛說話,有幾個小姐妹說說話,嘮嘮嗑也是好的。
陳溫也就試探性那么一問,沒想到阿芝嬸這么快就同意了,她愣了一下。
“那采花賊,抓到了沒有?”
“啊,瞧我這腦袋。”阿芝懊惱的敲了兩下自己的腦袋,隨后說道:“抓到了,我忘了同你說。”
陳溫好奇問:“什么時候抓到的?”
“你還有什么要買的?”阿芝指了指路:“如果沒有的話,咱邊走邊說吧?”
陳溫當然答應了。
“就三日之前吧,一個長得彪悍的中年男子主動去官府認案了,說他就是那個采花賊。后來經被害的姑娘一看,說是。姑娘說雖然因黑燈瞎火也看不全貌,但那雙眼睛和那身體型確實一樣。”
陳溫緩緩地松了一口氣,還懂主動認罪,看來這就是官府不選擇公開的原因吧,從輕發落。
阿芝也很高興,她那段日子提心吊膽的,整日都和姑娘一起睡。家中就一個寶貝姑娘,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現在無事,心里的大石頭就放下了。
“抓到就行,也愿那受害的姑娘能早日走出陰霾。”
阿芝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陳溫忍不住腳步都輕快了,這下子她有兩個好消息要告訴家中兩個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