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了文化的虧啊,跟自己老婆比起來,自己這話一出口,完全就不擲地有聲,特猥瑣,特下流。
可還別說,蕭溫心里美滋滋的,瞪了一眼王角,隨后卻又捧著他的臉,吻了一下。
“老婆,你說得對,此地不宜久留,這姓李的不是好鳥。”
這要是一個人面對李昪,王角大概還以為自己想多了,但綜合了各種信息來看,這老王八蛋就不是個東西。
還是錢老大好,人狠話不多,不逼逼,有什么需求,直接掏槍逼問,老直接了。
“哎,我倒是忘了,之前讓人送了吃喝的過來,也不知道謝姑娘吃了沒有,我去看看。”
“管她呢,我現在覺得她就是個坑。”
王角壓低了聲音,小聲道,“老婆,你有沒有覺得,小金金有點怪怪的?老特么眼睛往謝宜清身上瞄,她之前可是只看你的。”
“……”
“呃,我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呢,就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總之我的意思就是,她之前是不是受了啥刺激?”
“……”
“還有,小苒好像也怪怪的,這一天天的,老跟小金金眉來眼去,各種遞小眼神兒,我可都看見了,但我不說。”
“……”
蕭溫頓時覺得自己老公就是個變態,觀察這種東西,就是細致入微,怎么跟李昪打交道的時候,就跟棒槌似的呢?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好事,至少這說明這男人顧家,老想著家里的娘們兒不是?
“她怎么說也是在廣州城公開進了你王家門的,我還是你正房夫人,你可以不管不顧,因為你是當家的,我能嗎?”
白了王角一眼,蕭溫拍了拍王角的背,轉身就要去后頭的車廂,而王角怪叫一聲,埋首在她胸中,糊了一臉“洗面奶”之后,這才猛地抬頭:“老婆,有你在,我真他娘的安心!謝了!”
“傻樣兒。”
淺淺地笑了,蕭溫手指在他鼻尖上點了一下,這才轉身離開。
這光景,彭彥苒在前一節車廂內整理著裝備,而金飛山,則是在月臺上啃甘蔗,旁邊還站著個小姑娘,看穿著打扮,是在李公館上班的丫鬟。
“咔嚓咔嚓”啃甘蔗的金飛山跟一只大號倉鼠似的,嘴里頭還說著什么,不多時,這貨忽然轉身看著后方,卻見馮令頵拎著東西過來,竟然是兩只大箱子。
王角隔著窗戶,頓時愣住了:臥槽?!這他娘的是哪一出?!你別鬧啊臥槽!
掀開窗戶,王角頓時喊道:“臭婆娘你又搞什么?!”
“官人~~我跟閨蜜擺哈子龍門陣噻~~”
說著,金飛山一手握著甘蔗,另外一只手甩了個飛吻過來……
這動作撩人又騷氣,看得站臺上的年輕小伙兒們當時就臉紅了,這南海娘們兒,是帶勁兒啊!
“閨蜜?你閨啥蜜?”
“哎呀,妾身在這兒認哩一個妹妹兒噻~~”
一把摟住了旁邊的小丫鬟,金飛山喊道,“官人~~你說巧不巧嘛~~嘞個幺妹兒,是妾身家哩朋友,她爸爸鐘太山跟我們家關系親近,都是江湖上拉扯出來哩英雄,妾身看不到就算了嘛,這看到嘍,咋個能不拉扯一把噻?”
我拉你媽個臭粑粑!
“你別動!你給我站在原地別動!艸!”
王角直接跳窗,這臭婆娘這是給自己找事兒啊。
當下就要好好地教訓教訓這個臭婆娘,卻見李公館的經理馮令頵上前,笑呵呵地說道:“小王相公,這是瑕光的戶口本,這是她父親的委托協議書,都是簽字畫押蓋了章的,韶關這里都報備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