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情金飛山沒跟蕭溫說,那就是金飛山被王角背出來的時候,身上是帶著披掛的。
小小的細節,更是讓金飛山爽到不行,哪怕明知道正房大夫人就在眼門跟前,也是控制不住。
“行了行了行了,還在那里樂,差點兒命就沒了知道嗎?”
“嘿嘿……”
傻笑的金飛山一把摟住了蕭溫,腦袋靠著蕭溫的肩膀,一只手很是不老實地摸向了蕭溫的腰,然后柔聲道,“跟著夫人,妾身也是沾了丁點兒福氣噻?夫人福大命大,妾身也是運勢好噻~~”
“你還是想好了這金礦怎么說,一旦李老兒咬牙牽線搭橋,他拿的那一份,就不是他的,而是要給唐州長的。”
提到了金礦,蕭溫的眼睛很亮,這一回遭難,也不是沒有好處。
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現在這個“后福”,可不就是來了么。
洗白金礦什么時候都可以干,但是像現在這樣,直接讓“成都路忠武軍”大都頭的四弟鐵了心的跟著走,那就是屬于意外之喜。
之前的王國,可能還有一些這樣那樣的算計。
但是現在的王國,沒得說,他眼睛沒瞎,親眼看到了王角的做派,那一瞬間燃燒的熱情,讓王國愿意把王家人給頂出去。
金礦原本可能還需要王家的各種折騰,但是現在,一腳踢開算個什么事兒?
根本不算什么,王家就是個屁。
至于巴蜀金氏,本身就是個屁,沒有金飛山女扮男裝在外面闖蕩,金氏連個拿得出手的人物都沒有。
此時此刻,突然知道千里之外的韶州地面,發生了這么一件大事,自家“女公子”居然有了這個行市,那還等著啥?
抱大腿啊,這么粗的大腿不抱,難不成還跟“成都路忠武軍”的瞎折騰在一起?
蕭溫心中痛快的,便是在這里,原本要借用金飛山的家族財力,還要過一手,現在不一樣了,就沒有什么金家,那些好處……姓王!
她丈夫的東西,還需要計較那么多?她是女主人,不作二想。
原本自身娘家的實力不濟,甚至還有親爹的厚顏無恥,帶來的那種焦慮,在金礦的利潤面前,都是不值一提。
現在蕭溫要做的,就是等,要么等這兩天李老兒的表態;要么等三四年后丈夫大學畢業混出來的身份。
不管哪一種,巴蜀金氏在蘭滄水或者茶南省的金礦,都有了合法的洗白渠道。
原本三拳打不出個悶屁的巴蜀金氏,將來培育一窩像模像樣的猛男,也就有了合法的物質基礎。
就憑這一點,她這個“王夫人”,在巴蜀金氏內部的地位,都要在金飛山這個“女公子”之上。
“夫人放心哈,你莫看四姨爹是個老實巴交哩人,那想當年,在‘茶馬道’上,也是響當當哩一號人物~~夫人放心嘛,家里頭那些憨包嘜,交給四姨爹,必須處理好,巴巴適適咧~~”
“四姨夫跟‘成都路忠武軍’大都頭是親兄弟,他能……”
“放心嘛夫人,妾身嚯哪個,也不會得嚯你噻~~”
說著,金飛山摟著蕭溫又是爽得眉飛色舞,臉頰用力地蹭了兩下蕭溫,懷中抱著的“胖妹兒”,那真是香噴噴的,還軟軟的,有彈性。
“夫人,你身上咋個還是嘞么香唵?官人天天兒摟到起,真是安逸慘嘍~~”
“……”
韶州州立醫院的圖書館內,年輕女郎們的辣眼睛行為,在諸多男人眼中,自然是一種福利。
只是在圖書館門口的馮令頵,卻是無福消受了。
瞄了一眼蕭溫、金飛山,又看到了縮在兩人夾縫中的鐘瑕光,被吐槽成“大頭狗”的馮令頵,很難得地摸出了一包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