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差距的比例來說,好像也差不多。
跟著感覺走,直覺告訴王角,這事兒跟姓錢的脫離不了干系,但應該不是錢老漢干的。
錢老漢要是有這能耐,他跑殺龍港干什么呀?他直接大殺四方好么。
所以,大概率就是比錢老哈還要牛逼的姓錢的。
于是,王角低頭看著桌子上小碟兒中的豆干、鹵蛋,這鹵蛋油光锃亮,應該是很入味的。
就是缺少了“碼子”,不夠酷。
“臥槽……細思極恐啊,錢老大這是要干什么?”
王角虎軀一震,尋思著莫非錢老大入閣無望,所以直接扯旗造反?
不至于吧。
真要是造反,他手底下的艦隊,肯定就先亂作一團啊。
那這是什么情況?!
“相公,怎么提到了錢家的大老倌?”
“小苒,我覺得,這廣州都督突然搞戒嚴,指定就是錢老大暗中干的!”
“啊?!真的?相公怎么知道的?”
彭彥苒頓時一驚,萬萬沒想到相公居然還有這樣的消息渠道,莫非是老人家在他大哥那里,還安插了耳目眼線?
“我猜的。”
理直氣壯,驕傲!
“……”
彭彥苒頓時無語,猜的?猜的怎么能作數。
“相公,不能亂猜啊,得有證據,至少……得推理一番啊,莫不是有什么蛛絲馬跡,被相公看到了?”
“我看到什么啊就看到,我就是直覺。”
推理?
推理個屁啊,爺穿越前學的是對外漢語專業,身為一個文科生,爺最怕的就是推導計算,更別說推理了。
俺尋思**……最高!!!!!
“直、直覺……”
“干什么?看不起直覺啊?要不是我的直覺準,我能連續在不同的地方當保安那么久?”
王角理直氣壯,非常得意,“全靠直覺,我才能避開一個個的坑。有些場子一看就是沒前途的,拿了一個月工資我就撤。有些呢,一看就是早晚被‘掃黃打非’干掉的,我就偷偷地薅場子羊毛,今天擼張椅子,明天順箱啤酒,等到場子被掀了,誰還能來查這些雞毛蒜皮的小損失?爺這是替天行道!”
“……”
見王角一副上頭的模樣,彭彥苒雖然沒有聽太懂老公在胡扯什么,但略微一琢磨,便是覺得老公過去日子,也不比她強到哪里去。
想了想,很是猶豫,既不舍又有點兒視死如歸,終于,將一塊自己碗里的牛肉,夾到了王角的碗中,并且柔聲道:“相公,這牛肉,可好吃了……”
“艸。”
看著這小妾流露出來的同情眼神,王同學頓時感覺被搞了心態,他王某人過得很好!
很好!!!!!
十分郁悶地夾起了那塊牛肉,塞到了嘴里,咀嚼了兩下,猛地驚呼:“臥槽,真香啊臥槽!”
“……”
食堂中擼牛肉面的人不少,有的還是州府的人,王角雖然是生面孔,但是從加護病房出來的,非富即貴,自然也不會當作尋常癟三。
當下就聽到有人在嚼舌根,各種閑言碎語頓時飛起。
“路都督下令戒嚴,這省城里頭,難道就這么看著?”
“他哪來的膽子?!”
“越王府一脈跟路家一向走得近,分管嶺南東各州的李高官,不就是越王之后嗎?會不會省城開了會?”
“聽你的意思,李高官撐腰?”
“何來什么撐腰?路都督也是省府委員,只是不管地方治政罷了。依我看,怕不是另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