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出來垂釣,不是有病就有有心。
他們帶著斗笠,手中握著的不是魚竿,而是木棍。
三人抬頭,斜睨著聞小種。
聞小種回身,身后來了兩人。
前方不用看,那里人最多,五人。
他右手垂下,不知何時已經握住了短刃。
“十人圍殺,聞先生這么忌憚某嗎?”
橋的兩頭,戴著斗笠的往日同伴在接近中。
“你是叛逆。”
聞小種笑了,“叛逆,他以為自己是皇帝嗎?”
一個男子沉聲道:“聞先生說了,此刻跟咱們回去,你還有生機。”
聞小種再度回身,直面那五人。
“那里整日都是冷冰冰的,那些人每日都會沖著我們嘶吼,讓我們記住什么國仇家恨,可所謂的國在哪?所謂的家仇……和某有何關聯?那群瘋子讓你們一輩子都記住自己活著就是為了殺人,那是行尸走肉。”
冷風吹過,聞小種的話被吹散,并未有什么回應。
正面五人緩緩抬頭,五雙木然的眼睛盯住了他。
當年的聞小種也是這樣的眼神,可現在卻多了些生氣。
五人的右手垂下,短刃滑落下來,當刀柄滑落到手心時,五指收攏握緊……
目光轉冷,為首的男子低聲道:“你可悔了?”
聞小種的手中同樣握著短刃,他沒有搖頭,因為會影響他的判斷力。
“不!”
“殺了他。”
很平靜的一句話,橋下的三個刺客丟棄了木棍,不知何時手中多了弓箭。
背后的兩人分開,中間留下了一條道。
可有三張弓在瞄準,這條道就是死路。
聞小種唯有從前方硬闖。
他一步下橋,一支箭矢從身后飛過。
他避開了弓箭的角度,然后一步步往前走。
前方就是五個以前的同伴,但此刻沒有人流露出什么情義。
“活的賞!”
橋對面那邊突然傳了這句話,帶著恨意。
聞小種的身體一僵,他微微低頭,說道:“某說十一人出來,怎會沒有他的心腹帶隊,你便是了……”
橋對面一個男子揭開了斗笠,陰測測的道:“是,某來了。今日這里就是你的……”
聞小種的手臂猛地揮動,男子下意識的就蹲了下去。
預料中的小釬子沒來,男子剛起身,聞小種就反身沖了過來。
他竟然不怕弓箭?
“弄死他!”
聞小種才沖上橋頭,三張弓就緩緩移動過來。
“他那么快?”
男子的眸子一縮,說道:“他一直在藏拙,這個叛逆,弄死他!”
聞小種的速度驟然加快,三支箭矢落空。
他沖過宜男橋,男子微微后退,讓另一個刺客上前。
“果然是把你們當做是草芥!”
聞小種揮刀,幾次格擋后,短刃從一個詭異的角度割開了對手的下巴,差點就割斷了咽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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