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面色一紅,心中惱怒,卻只能強撐著。
沈安的目光轉到右邊女人的身上,突然吹了個口哨,就和個流氓般的說道:“這個不錯,身材不錯,只是卻有些羅圈腿,嘖嘖!知道一句名言嗎?”
他摸著身邊花花的頭頂,用老司機的口氣說道:“女人就靠一雙腿活著,有一雙大長腿,大長腿……你們該懂的吧?那先天就是半個美人。”
他很遺憾的道:“都不行,官家那里不會接受,帶回去吧。”
使者已經被他一番話給驚住了,心想這人竟然是個中高手?
“不是說待詔專情嗎?”
傳聞沈安在婚前守身如玉,婚后更是專一,連妻子懷孕后都不去青樓,堪稱是男人中的奇葩。
“回去吧!”
沈安今日就是來砸場子的,所以打擊了一番西夏人之后,就起身道:“原州一戰李諒祚倉皇而逃,現在想來討好大宋,可卻晚了些。都回去吧,回去告訴李諒祚,少惹事。”
這話帶著調侃的味道,先前被沈安拍臉的隨從又站起來喝道:“宋人竟然敢羞辱陛下嗎?”
沈安緩緩走過去,花花跟在右邊。
這里是靜室,外面都是兩國的人。
隨從冷笑著在戒備,只要沈安敢動手,他就敢還擊。
沈安走到他的身前,隨從正在戒備,突然覺得大腿一痛,接著就被沈安一腳踹飛了出去。
花花嘴里還叼著破布,低頭用爪子扒拉了下來,然后跟在沈安的身邊出了房間。
使者起身,看到隨從的大腿被花花咬的血淋淋的,小腹挨了沈安一腳,大抵腸子難受,正在捂著肚子慘叫。
他追了出去,說道:“待詔,榷場必須要開,否則陛下會毫不猶豫的投向遼人,從北方,從西北一起夾擊你們,可擋得住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
沈安丟下這句話就出了驛館,隨后進宮。
趙曙聽他說了和西夏使者的交涉過程,皺眉道:“李諒祚是慌了?”
韓琦說道:“李諒祚是有恃無恐,覺著有遼人在側,大宋不敢傾力攻打他們。”
“可西夏卻很窮,大宋斷了榷場,據聞他們連軍隊的衣服都備不齊。”
曾公亮的臉上浮現了一抹不符合身份的笑意,沈安揉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就是猥瑣。
“李諒祚急了。”曾公亮很得意的分析道:“原州城外的大敗讓西夏人焦頭爛額,本來李諒祚就坐不穩位置,這些對頭們又要得意了。李諒祚內外交困,此刻派出使者來示好就是明證。陛下,派使者去申飭吧,李諒祚此次會打落牙齒和血吞,臣愿意去,若是不能把李諒祚說吐血,臣就不回來了。”
老家伙很流氓,但判斷卻很準。
此刻的西夏國內定然是暗流涌動,李諒祚要焦頭爛額的去安撫那些不滿的貴族,還得壓制那些對頭。
“一個少年竟然能掌控這樣的西夏,不簡單。”
沈安的話得到了趙曙的認可,“不可輕視對手,沈安此次算是給了西夏人一記下馬威,隨后的事情朕就不管了……”
韓琦說道:“這等小事本就不該您管,沈安出面就夠了。”
趙曙笑道:“如此朕就不見他了。”
沈安心領神會的道:“臣會安排好后續。”
君臣相對一視,然后都笑了起來。
笑聲中多了些奸詐之意,讓陳忠珩不禁縮縮脖子,覺得自從多了沈安之后,這個朝堂的味道就越發的不對了。
……
第三更送上,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