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在首飾店遇襲的事兒散播出去了。
王雱來了,他冷冰冰的問道:“是誰干的?”
沈安搖頭,“還在查。”
蘇軾來了,一臉怒色,“誰干的?”
沈安依舊搖頭,“還在查。”
趙頊來了,氣喘吁吁的,滿頭大汗,“誰干的?”
沈安搖頭,“在查。”
折克行來了,他竟然是披甲來的,引得榆林巷的街坊們一陣驚呼,有少女卻是目光溫柔,把自己的香囊丟了過去。
王雱冷著臉,殺氣騰騰,香囊被身軀彈落地上,被他一腳踩扁。
蘇軾怒不可遏,雙拳緊握。
趙頊的神色泰然,但嘴角卻掛著冷笑。
折克行沒說話,只是拔出長刀……
“嘭!”
長刀砸在桌子上,折克行沉聲道:“果果就是某的妹妹,誰干的?某要弄死他!”
趙頊淡淡的道:“那人死定了。”
“某要讓那人身敗名裂!”蘇軾最大的本事就是詩詞文章,他說要讓誰身敗名裂,那定然不會錯。
王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冷冰冰的道:“全家都弄死!”
“郎君,宮中來人了。”
宮中來的是陳忠珩,他一進來就怒氣沖沖的道:“是哪個畜生干的?”
呃……
屋里五個冷氣森森的家伙在看著他,桌子上一把長刀。
陳忠珩愕然,然后說道:“官家聽聞了消息,震怒!”
沈安說道:“動手的那人機警逃脫了。”
“那怎么辦?”
這年頭可沒有什么高科技手段去破案,所謂的青天大多是夸張,所以陳忠珩一聽就有些沮喪。
這是大海撈針啊!
沈安淡淡的道:“某有法子。”
“你能有什么法子?”陳忠珩沒好氣的道:“這等事就算是叫了神仙來也查不到。”
“畫師可以。”
沈安微笑道:“稍后就有消息來了。”
就在前院的廂房里,陳大娘和陳洛,還有那家首飾店的掌柜和女店員都在。
幾個畫師在畫畫。
“這個可像?”
“眉高了些。”
“好,稍等……”
另一個畫師提起畫紙,“這個如何?”
陳大娘皺眉看著,“嘴薄了些。”
畫師頭痛的道:“以往都是寫意,如今待詔要什么寫真……頭痛啊!”
莊老實淡淡的道:“錢!”
一個錢字就讓所有的牢騷消散,幾個畫師打起精神繼續修改。
“第一個被認可的,五百貫!”
天可憐見,就算是蘇軾的畫也賣不了五百貫,五十貫都賣不到啊!
這幾個畫師不擅長寫意,但畫畫卻逼真,這才被請了來。往日他們一幅畫能賣一貫錢就要舉家相慶了。
可現在是五百貫啊!
臥槽!
莊老實話音剛落,畫師們的眼中全是銅錢,頃刻間就爆發了小宇宙。
一刻鐘后,廂房里傳來了聲音。
“對,就是他!”
“太像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