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忠珩嘗了一下自己做的菜,不禁搖頭。
吃完飯,洗刷干凈,陳忠珩不舍的看著屋子,然后回宮。
在路過榆林巷時,有人在等他,“陳員外!”
誰叫某陳員外?
陳忠珩近前幾步,見到了笑瞇瞇的陳洛。
“你來作甚?”
陳洛提起手中的油紙包,“郎君說您去了那邊定然要灑掃,還得自己做飯吃,可您那手藝做出來的……”
他一臉糾結,“大概就是豬食,所以郎君就讓小人在此等候。”
“拿過來!”
陳忠珩搶過油紙包,打開一看,是一份炒飯。
炒飯的內容很豐富,蘑菇丁、肉丁……七八種材料在里面,看著賞心悅目,香氣撲鼻。
邊上有個木勺子,陳忠珩嫌棄的道:“這手藝看著就沒胃口。”
他一邊說一邊用木勺子舀來吃,吃得很香。
“是郎君親自下廚做的。”陳洛不忿的道:“郎君最近都沒怎么下過廚,后來說是不好欠人情,這才去做了炒飯。”
“知道了知道了。”
陳忠珩就這么端著油紙包,一路走一路吃。
炒飯很好吃,陳忠珩發誓這是自己吃過最好吃的炒飯。
至于沈安說什么不好欠人情,那不過是笑話罷了。
他是擔心某在那邊形單影只,心境凄涼,所以才下廚做了炒飯,讓陳洛在那等著。
炒飯都有些涼了,可見沈安一早就炒好了。
陳忠珩回身看了一眼榆林巷,然后笑了起來,笑容很是溫和。
他甚至還哼唱了起來。
而此時沈安也出了家門。
春天來了,汴梁的夜晚又多了繁華。
此刻的碼頭靜悄悄的,那些船只靠在邊上,船工大多在岸上消遣,船主在尋摸貨物,想回程的時候帶點貨。
河水輕輕擦過岸邊,水聲細微。
蘇義就坐在吊車的邊上。夜里冷,他裹著棉被,手中拿著一個水囊,喝一口就啊一聲。
蘇晏執掌市舶司,收入不菲,留給家里不少錢。
按照大宋的主流口味,所謂的美酒定然是發酵酒,就是淡酒。而被沈安弄出來的烈酒,因其味道暴烈,被視為下等人的酒。
蘇義不差喝酒的錢,可他還是喜歡喝烈酒。
喝烈酒便宜,如今他孫兒也有了,想到小孫孫在杭州茁壯成長,蘇義就恨不能把家里的錢全給寄過去,自己重新操持老本行。
可兒子不愿意啊!幾次書信回來說了,若是他再不好好的過日子,蘇晏就辭官回京。
罷了。
兒子這性子趕他娘,怕是真會干出這等事來。
于是蘇義好歹對自己好了些。
他喝著烈酒,聽著水聲,覺得這個夜色很美,只是有些冷。
“蘇義!”
“哎!”
蘇義從棉被里鉆出來,打了個寒顫。
“郡公?”
沈安走了過來,見他的模樣就笑道:“這里不用蹲守。”
蘇義一聽就不干了,“郡公,早些時候好些人想學呢!”
這都是錢啊!
沈安笑道:“這東西瞞不過有心人,某既然把它弄了出來,就沒準備收錢。”
……
每當看到‘迪巴拉爵土’這個ID時,爵士總是會回憶起寫倉庫時的絕望,當時爵土打賞盟主后,書友們問:你怎么自己打賞自己?
爵士無語:那是爵土啊!是土!不是士!無語噴血。
好了,六更爆肝結束,就問你們爽不爽!
這個……后面又多了兩個盟主打賞:HOhht浮生書友,守望幸福,明天繼續六更,爵士從未恐懼過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