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就完美的實現了這個戰略構想。
隨后就是清理城中的反對者,人頭滾滾。
王韶派出了信使去興慶府,自己就留在這里監督,兼職人質。
他依舊是喝的爛醉,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的下午了。
外面斜陽昏黃,讓人心生蒼涼。
“有大隊騎兵來了。”
三千騎兵的到來徹底穩住了局勢,王韶帶著李多仁回去復命。
……
興慶府已經成為了一個大軍營,河東路的援軍不斷進駐,最后竟然住不下,每日鬧騰。
曾公亮每日的事情多的不得了,正在焦頭爛額的時候,外面來報。
“相公,外面有人鬧事!”
“何事?”曾公亮抓起毛筆就想扔,“都這個時候了還鬧,鬧什么?”
“是軍中有人鬧事。”
“讓沈安去!”曾公亮咆哮道:“老夫一到興慶府,他沈安就做了甩手掌柜,老吾老及人之老,包拯但凡有個風吹草動,他急的和什么似的。如今老夫在此焦頭爛額,他卻坐視,不要臉!去,讓他去管!”
等人出發后,曾公亮想了想,“罷了,最近興慶府的謠言不少,大多是關于沈安的,他這是避嫌呢,老夫去給他撐個腰。”
沈安的日子很不錯,沒事就出門溜達,去給親人朋友尋摸禮物。
“這是何物?”
在完全控制住興慶府之后,沈安就放開了生產經營活動,那些西夏人開始還膽怯,后來第一個膽大的開門營業,店里的貨物被蜂擁而至的大宋軍人一搶而空。
這人還利用信息不對稱的優勢,跑去其他地方低價進了許多貨物回來販賣,賺的盆滿缽滿,堪稱是興慶府回歸大宋后最早收益的第一個西夏人。
隨后此人就被眾商家聯手暴打了一頓。
“這是老虎的……”
鼻青臉腫的商人恭謹的道:“就是那個……”
沈安看向通譯。
通譯皺眉道:“他說是那個……”
“那個什么?”這是一截黑不溜秋的東西,沈安拿起來,覺著有些眼熟,但卻又想不起來是什么。
“究竟是什么?”
通譯怒了,“小心沈龍圖收拾你。”
商人急了,“就是那個……就是下面這個。”
他說著就解開腰帶,然后把褲子往下一拉。
操蛋!
沈安的臉頰抽搐著,“讓他穿好褲子!不像話!”
竟然是老虎的家伙事?
商人一邊提褲子,一邊信誓旦旦的道:“告訴沈龍圖,小人原先就吃過一根,結果晚上……一夜沒睡,那真是一夜沒睡啊!隔壁的都在叫罵了,床都塌了……小人的妻子事后在床上躺了半月。”
扯淡!
沈安板著臉道;“胡說八道,虛假廣告!”
他把那根東西一丟,就準備繼續逛。
“郎君,西夏女人厲害啊!”黃春也勾搭上了一個貴婦人,整日快活的不行。他揉著腰道:“這東西……遼國那邊的也說好。”
沈安罵道:“吃了沒地方用,小心噴鼻血。”
他前世在某個人參之鄉吃過幾次人參,什么刺身、拔絲、人參酒……一頓吃的人參數量有些嚇人,結果第二天早上就噴鼻血了。
老虎的家伙事不外乎也就是類似的功能,這時候吃了能憋死人。
“沈龍圖!”
一個軍士急匆匆的跑來,“軍里有人鬧事,曾相讓你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