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去!”
沈安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黃春。
在援軍不斷云集的同時,各種聲音也傳到了他的耳中。
什么‘沈安和梁氏勾搭成奸’、‘沈安從西賊的庫房里搬走了千斤金銀’之類的謠言傳的滿天飛。
特別是他和梁氏的緋聞,如今不但是在軍中被傳的確有其事,連興慶府的西夏人都在茶余飯后聊的眉飛色舞的。
哎!
這事兒……
所以沈安干脆來了個萬事不管,全丟給了曾公亮他們。
老曾這是要氣瘋了吧?
沈安不厚道的笑了笑。
大軍在四處收攏西賊的殘兵敗將,還有那些小城池,以及各地的堡寨,每日匯總的事情多如牛毛,沈安一撒手,曾公亮只能掌總,每日被這些事情煩得想抓狂。
“安北!”
這人就想不得,一想就來了。
沈安虛偽的拱手,“曾相看著紅光滿面,精神抖擻,比下官都精神,要不……來人,去買幾條老虎的家伙事來,要好的。”
“胡鬧!”曾公亮板著臉道。
但他的目光卻多了些不明之意。
他差不多七十歲了,到了這個歲數還能快馬來西北,身體真心不錯。這個他必須要感謝沈安,是沈安帶給了政事堂一股鍛煉的風潮,讓他的身體好了許多。
但到了這個歲數,在床笫之事上大多是力不從心了。
后世有那個什么哥,現在就只有虎哥。
沈安一見就明白了,干咳道:“那個……曾相,富相不是說想買幾根嗎?”
曾公亮點頭,“嗯,老夫差點忘記了此事。”
兩人完成了一次默契的栽贓行動,然后一起去了鬧事的地方。
軍營里,一群人圍著,里面兩個大漢,其中一個就是黃春,他對面的大漢赤果著上半身,大笑道:“那廝要和某比試拳腳,某讓他他三拳一腳,就隨意揮拳,誰知道那廝不禁打,竟然就被打傻了,此事卻怪不得某!”
周圍的人喊道:“就是,公平比試,打死都無事。”
曾公亮皺眉道:“軍中的戾氣太盛了。”
“正常。”沈安低聲道:“所以不能讓將士們閑下來,要么操練,要么就派出去做事,但凡閑的過久,不出問題才是怪事。某前幾日說讓他們輪番出去,可有人說什么無事放出去,就怕他們惹禍,如今算好,他們不出去惹禍,自家鬧騰起來了。”
曾公亮苦笑道:“老夫這幾日忙的一塌糊涂,這等人狗屁不懂,你就該拿大耳刮子抽他,咦,不對啊!”
老曾看著沈安,“你此次立下大功,遇到這等信口開河的官員,你竟然不出手……就算是呵斥也好啊!你這是故意的!”
老頭氣壞了,指著沈安罵道:“你就見不得老夫安生一陣子!”
沈安干笑道:“沒有的事,只是……哎!這是要打起來了?”
那邊的黃春已經下來了,嚴寶玉走了過去,沉聲道:“那是汴梁的禁軍,你等是西北禁軍,有人說汴梁禁軍是看門狗,這話誰說的?”
那大漢笑了笑,“某說的!西北禁軍直面西賊,汴梁禁軍卻在看門,那廝和某說什么沒有汴梁禁軍,西北早就被西賊擊敗了,某自然不服氣,那就來一場,結果那廝不禁打,哈哈哈哈!”
大漢笑的很是豪邁。
嚴寶玉點頭,說道:“天下武人都是為大宋效力,什么汴梁禁軍,什么西北禁軍……”
大漢斜睨著他,“那要不你來試試?”
“好!”
嚴寶玉退后一步,神色淡然的道:“來!”
大漢拱手,“某家姚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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